,黄月英毕竟是诸葛亮的妻子,诸葛亮不在,她倘若出了什么问题,又怎么向大哥和诸葛亮交代?
黄月英聪慧过人,她早已明白关羽的意思,但是,她却是个不愿受世俗的规则约束的人,在她心中,现在如此危急之时,关羽却在考虑这种事情,岂不是反耽误了战局,害了他们的身家性命!
而这时,赵云却道:“远方尘烟四起,敌方规模声势浩大,除了北国的狮群,断然不会是别人,夫人不必再与二哥争执,夫人月步行空,本是天下独绝,夫人亦知晓,我们定非北国敌手,如今之计,不如以夫人独绝轻功,赶往孙策属地,快快通知孙策,这也是当年孙策大人之前与你协定的计划,我等且战且退,待到孙策大军赶到,我等再反攻,方有胜机。”
“孙策那里,我当然知道,可是纵然我速度再快,你们若被北国包围,也定然将无葬身之地!这次他们的动作实在太快!”
“快又如何?月英若去,我们这些人才能有生机,你若留下,不过是在此多一具尸体罢了。”关羽虽然如此说,但是黄月英却在关羽眼中读出了另一个意思。
“丈夫本当马革裹尸!若死,关某一人足矣!”那便是关羽的决意,男人一旦有了这种决意,便已是任何人都无法更改的了。
关羽是八位神变之人中,看似最平凡,也最没有变化的一个神,但是,他的力量,却可以说是最可怕的,因为他的死,是一种可怕的血术,那种术,可以直接将一个人的灵魂引入黄泉。
黄月英已明白,在最后的时刻,关羽定然会用这种血术拖延住敌人,而她如果跟去,由于她的伤已重,且并无常人那般可以保护自己的技法,她学的本就是暗杀,这样,有可能在关键时刻延误关羽使用血术的时机。
可这却是黄月英最不愿看到的一种情况,但她也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女人,战争,有时必须要牺牲,而且,这有可能是现在他们能选择的最好的路了!
“那好吧,云长兄,还望保重!我尽快回来,若非情况紧急,切勿折了自己性命!”
“嗯。”关羽应了一声,黄月英压低斗笠,轻轻转身,风起时,纵身一跃,远远望去,她又是三起三纵,月步行空而去,她的白发在空中飞舞,狂风呼喝,却阻挡不了她看似柔弱的身躯,不消片刻,她已消失在远方。
而自曹植伏击方向,徐盛和徐晃已一前一后,到了关羽面前。
“徐晃,徐盛,是你们。”
徐晃:“蜀国的武圣关羽和万人敌张飞,已苏醒过来了吗?”
张飞一抱拳,虎目圆睁,道:“好说!”
关羽捋着长髯,笑道:“不但醒了,如今还要去杀几个人,不知道徐晃愿不愿与关某同往。”
徐晃看了看背后的马,道:“我当然愿意与武圣前去杀敌,只是,公子植命我将马上之人送往蜀营医治。”
“你马上的人是谁?”
徐晃看着自己另一匹马上的人,道:“是颜良和文丑。”
关羽看着颜良身上的一道剑伤,道:“好快的剑,我当年与此二人激战之时,尚不能对他们造成这种伤害,未料到公子植,剑术已成长到如今的地步。”
“这些年,他经历的太多,任何人经历了这么多的事,都会有所成长的。”
“他的人呢?”
“他可能正隐藏在曹丕的行伍之中,他命徐盛先回来,助你们抵御北国,而他和黄前辈,准备暗杀曹丕。”
关羽捋了捋长髯,道:“好,好!”
徐晃面带焦虑之色:“计谋当然不错,只是,若无将军协助,恐怕公子植定是凶多吉少。”
“一个人若是肯将自己置于如此险地,便已是个铁铮铮的汉子!你莫要为他担心,有黄老爷子在,旁人若想伤公子植,也并不算太容易!何况,这忙,我一定会帮!”
徐晃道:“先谢过云长兄。”
“这不仅是为了公子植,也是为了西蜀。”
刘禅这时已骑马,带着两个骑兵走来,道:“我一会儿也免不了要找个郎中好好看看,再多带上两个人,也并不是太难的事。前辈既然担心公子植,何不将颜良文丑交给我,您则与二叔同去抗敌。”
徐晃一抱拳道:“那自然好。”看来,他刚才所说的并不是托辞,他确实很担心曹植。
徐盛:“徐晃,你也准备留下?”
徐晃:“北国的狮群,并不好对付,我虽是黑街的主人,但是在黑街之中,我也仅仅是能限制几个人的能力罢了。何况,北国这次进攻,还有许多人,通晓纯正的血术,他们绝不可小视。”
徐盛沉声道:“嗯,那我要与诸位说一件事,我枪上杀气,可以使人昏厥,也可以使他人于昏厥中苏醒,是专破曹丕血术的招式,倘若有人到时中了曹丕血术,我对各位出手时,还望各位万勿闪躲。”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