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的话,而帮助他做了许多事情?”
“这件事,我也本觉得蹊跷,但是以孙坚生前的能力,以及曾经寄宿的‘印’之力,我想,这也并非全无可能。”
“印?您说的是文武之印中的文印?”
“……那印最初本是在外子的手上,然而,后来被一奸邪之辈以奸计夺去,那印本来就拥有极为强大的复制他人的力量,虽然外子并没有直接使用过印,但是能在关键时刻,出面解救儿子所遇到的危机,这并非是全无可能。而且,按照孙权的说法,‘父亲为了保护那时生命垂危的我,不得不消耗了的<生气>’。但我怀疑现在的孙权根本便不是孙权……”
“您的怀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太史慈死前的惊呼,以及……他身上本该有的‘救援加护’也已完全消失。”
“……虽然这么说可能有些荒唐,但是,按照目前的遭遇,现在‘孙权’的力量,似乎包括操纵灵魂,并赋予实体化,进行战斗。可以呼唤恶鬼,作为守卫,还能以妖气在某程度上控制活人。如果现在的孙权并不是孙权,那么他最可怕的力量,便是幻化死者的能力,是吗?”
“不过,这种幻化,看来并不是完美的复刻,在某种程度上,应该也存在限制……”
“感谢您的回答,看来我一直误会您了。”
“没什么……毕竟现在,我们还是在同一战线上。”
“只是,这样的话,‘孙权’的真实目的,我也大概了解了,挑起战争,不断地收集死者之力……这样,恐怕连我们都阻止不了他了。”
“也并非完全如此,毕竟那次你对他造成的伤害,并不小。他现在还在恢复之中。”
“对,所以,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另一方面……
“徐前辈多谢。”凌统看着徐盛的伤口,如果没有凌统,他那日,本应已死在法正的血术之下,他是第一位将他导入正途的人,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师徒的名分,但是凌统却一直将徐盛当做自己的导师。
能看见徐盛已康复到可以正常行动的地步,有些欣慰,因为那日自己所做的努力并没有白费,但想到他负伤来解救众人,凌统除了感动,也在思考着,如果自己是徐盛,今天会不会自己会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前来呢?
“没什么,同伴之间就是应该互相帮助。”徐盛的声音很沉稳,他救出大家,脸上却并没有笑容。
“您似乎有些忧虑的事?”
“我只是在想,如果曹植的设想,完全属实,那么我们的据点,可能就危险了……我毕竟是在临行前,忽然被他调集出来的,他可能也感到了某种程度的危险。所以,才会让我一同来参与解救行动,然而,我一旦离开,那里的主要战力,便已近乎于无了,我想,单单依靠无月寒山的人,还无法对付那种程度的怪我吧……”
“什么?可是……那个地方,不是很隐蔽吗?”
“你可知道,若是太史慈是被妖气纵控的话,那么在大乔和小乔的身上也附着一点点妖气,孙权并非是做不到的。”
“您的意思是……”
“法正曾藏在雨夜之中,仍然被孙权发现了……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了吧。”
“我明白了,所以,我们现在应该快些回去!或许,这根本就是调虎离山之计!”
这时甘宁却坏笑道:“喂喂,曹植,说句话吧,看你胸有成竹的样子,应该不是这么有欠考虑的人吧……”
曹植微笑道:“是啊……那个根本不用担心。”
“哦?”
“那日,我见到张昭和张纮两位老人时就很奇怪,自己为什么完全感知不到两人的气,原来他们为防有人找到他们,已经制作了一套掩盖自己气场的铠甲……我们在转移到那里时,那种装置,就已开始发挥作用了……”他又叹息了一声,道:“不过,前来劫牢时,我却是考虑欠周了。否则,也不会让大家经历这场午夜惊魂的闹剧……”
凌统看着曹植,道:“曹植……有时,我总觉得你是个很可怕的人,为什么什么刚刚接触的人和物,你都能这么完美的利用?”
曹植淡淡地笑道:“可能是继承了某个人的能力吧……”冰冷的面具之后,曹植眼中忽然有了杀意,“总之现在,已经到了反击的时刻了,召集所有战力,准备进攻!”
北国的将士们,我一定要杀死这个人,以告慰你们的灵魂!
【公私分明】
孙权的身份,大家已差不多知晓,整备也已接近结束。
这次决战,许多人都带着恨。
二乔姐妹自不必说,他们的夫君就等同于她们的世界,而这两个男人,却都是间接或是直接死在孙权之手,别人毁了她们的世界,她们就要毁了那个人。有人说,一个人在心怀怨恨时,最好不要轻易出手,这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