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手上的连弩和身上的八卦阵同时离开曹植的身体,而孙权的藤甲和铁剑却已到了曹植手中。
就在这片刻间,一道飞炎铁戟正中曹植前胸,曹植全身如被火灼。曹植立刻丢掉手中长剑,拔出寒冰剑,身上的火焰才稍稍熄灭,这一戟自然是太史慈脱手击出,曹植已知道,再想杀孙权已如痴人说梦。
他不能死!他必须要逃出去!就算忍受着无数次失败的屈辱,他还是要逃出去。甄姬、父亲,这些人的仇,都需要血债血偿!
剑光,刹那间,他已人剑合一,锋锐的剑气,催的太史慈动弹不得。
好快的剑,好准的剑,剑贯穿了太史慈的胸口,在几人还没反应过来的片刻,曹植已如飞鸟投林,再次消失在远方的黑暗之中。
太史慈胸口的血还没有流尽,吴国太伸手准备去救他,但是,他手中的气力,吴国太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转化,太史慈的目光渐渐澄澈,他瞪视着孙权,忽然大喝:“你是!!!你原来是!!”一句话尚未说完,胸口的血却已奔涌而出,太史慈口吐鲜血,登时丧命。
他临死时,到底看到了什么?
他到底要说什么?
吴国太不清楚,她只是担忧地看着孙权,道:“权儿,你的身体无碍吧。”
“母亲大人,没有关系的。”孙权淡淡道。
但是此刻,吴国太已有了怀疑,她知道白马坡之时,孙权曾经独自面对过一次公孙瓒,那次战役,不知为何,孙权的体力有所下降。
而据吴国太所知,他并不认为,孙权丧失了得到东吴之人庇护的能力。但是,今天的事,到底是为什么……
还有,自己丈夫的魂魄,为何忽然消失不见了?
难道,这个人根本不是孙权?如果他不是孙权,那么他到底是谁?
但是,她绝不会表现出一点点怀疑,因为,就在刚刚的刹那,她已从这个人的身上,感到一股强大的气,一股足已杀死自己的力量。
孙权看着昏迷在地上的甘宁,道:“母亲,此人叛我,您说当怎样处置?”
吴国太道:“我们孙家做事一向讲理,他既然叛你,我们也要等他醒过来,问问他叛你的理由,现在,我们不如将他压入大牢,你看如何?”
孙权点了点头,道:“好,就依母亲大人所言。”
太史慈已死,徐盛便似乎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他遥望远处孙权设宴之地,却看到刘备正捂着染血的肩飞快地逃走,他将钢枪狠狠地拄在地上,准备冲出,而眼前,却忽然闪过一道红光,那人一身红气,一双刀目冷冷看着徐盛,冷冷道:“你我兄弟,未想到,会在这种场面相遇。”
“你若拿我当兄弟,就请让开,别让我为难,法正!”
法正邪邪一笑,道:“我如果要杀孙权,你会给我让路吗?”
徐盛双手紧紧握着铁枪,道:“那么,看来我们有一个人要死在这里了。”
法正看着徐盛,徐盛也看着他,似乎法正在问:“难道我们没有退让一步的余地吗?”
但他很快便从徐盛眼中读出一种深深的无奈,答案只有简单而残忍的两个字:“没有!”
【生死之交】
法正的身上已腾起红气,刀目之中也已尽是杀气。
徐盛紧紧握着长枪。法正看着徐盛的枪尖。忽然空气开始鸣动,徐盛已出手,枪未中,法正却觉得全身都在震动,他当然知道直接被这一枪刺中的后果。
红光一闪,法正已走避数尺,而徐盛的枪忽然在空中一震,枪法有了极大地变化,以徐盛为圆心,杀气波荡开来,四向大树,被这股杀气冲击的落叶纷飞。
血气已盘绕上徐盛的身体,徐盛清楚法正此刻定已受伤,而就在这片刻,一道火光飞刺而来,法正竟不畏惧徐盛的长枪,直冲而来,舍命进攻。
徐盛接连受了两次伤,然而这片刻间,他身上的气还并没有流失太多,长枪便直贯而去,法正居然合手夹住这一枪。而徐盛的长枪忽然猛烈地旋转,烈火明亮,他已看清法正身上还藏着一颗桃子,火逆向烧向法正的全身,而徐盛却也再次受到血丝的伤害,他长枪猛一拄在地上,支撑着自己,不让自己的身体倒下去。
在这刹那间,两人使用的都是互取对方性命的招式,似乎丝毫不给对方留有余地,今天,总要有一个人倒在这里!绝对没有任何其它的余地。
法正忽然双手红光大作,一道红气飞出,另一只手击在地上,夺走一道夺刀之力,而徐盛则取走了一道杀气。
两人此刻已全都仅剩下最后一丝气力。法正身上红气大作,做出挑衅姿态,他要夺去徐盛的枪,他知道徐盛还有力气出枪,但此刻徐盛若肯放手,两个人就还有生还的余地。
徐盛却也明白,法正手上还有桃,只要自己出手一击而中,自己便会被他的血术夺去性命,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