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会说话。我们是来请苏神医帮我们看病的,求苏神医了。”
苏书倨傲地说:“我是杜母请来的,要看病,需杜母同意。”说完就不理他们了。
杜四叔又去求杜母:“嫂子,你就让苏神医帮我们看看呗!都是乡里乡亲的。”
杜母想起以前他们是怎么对自己的,寒着脸说:“我家花了大价钱请来的,我家的事还没弄完呢!你们去找别人吧!”
杜四婶管不住她的嘴,讥讽道:“是不是买女儿才请来的?”
杜母更生气了,说:“快走,我家不欢迎你们。”
杜四叔拉了他老婆一下,让她少说话,还要再求。但村里看热闹的越来越多,有点求不出口。
这时她老婆上前道:“你拦着苏神医不让看病,是不是要我们死?你也太恶毒了。”
话才说到这,杜四婶蒙的一声惨叫,倒在地上。吓得围观者后退几步。
杜四婶在地上翻滚惨叫,抓住什么就使劲,他丈夫上去扶她,被她抓了几下,再也不敢去了。
杜四叔又转头求杜母,但杜母已经气到不行了。看着恶毒攻击自己的人痛得在地上哀嚎,心里满舒服,这么多年的恶气,终于出了一些。
杜四叔哀求不成,威胁道:“以后你家还在村里呢!把事做绝了,看你们怎么在村里立足?”
“谁一直把事做绝大家心里清楚,我等着,看你有什么能耐把我家赶出清河村?”杜母也是怒了,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杜四叔怒刚一声“你……”,扬起手来要打。苏书淡淡地看过来,他突然想起门口倒下的树,讪讪地把手放来。
杜母仰着头让他打,杜奶奶和杜清韵一左一右护着杜母。
杜母正感慨今天要被打了,但等了一会,见杜四叔尴尬地朝苏书陪着笑脸,手早就放下了。
苏书根本就不理他,对这种欺负孤儿寡母的人,他很是厌恶。或许是同病相怜吧。
杜四叔才想在说什么,没想也是一声惨叫,倒在地上,曲卷着身子,像个大虾。
赵老大看见这惨样,拉着妻子跪到杜母面前说:“婶,妹子,清清,平时是我夫妻俩不是人,老是找你们麻烦。是我们对不起你们,在这当着大伙的面给你们陪罪了。”
说完两夫妻还给自己几个嘴巴子,看起来很用力,脸都红了。
杜母看着苏书,苏书掏出两紫色丹药,说:“一人一颗,童子尿送服。”
他俩的亲戚忙去他家,拿水瓢出来。哄两个围观的小孩借了童子尿,端给赵老大夫妇。
看着黄橙橙的童子尿,围观者都有点犯恶心。赵老大夫妇不管了,一人一半连丹药吞了进去。
两人喝完没多久,开始吐了起来。吐出一堆又黑又臭的东西,苏书让用火把它烧了。
两人被折腾得筋疲力尽,让杜家三口心里大爽。特别是杜清韵,心想:“让你欺负我家,这下招报应了。”想着又崇拜地看了苏书一眼,苏书对她笑了笑,杜清韵红着脸转过身来。
等赵老大清理好了,苏书说:“丹药费,一百。”
赵老大媳妇低估道:“这也太贵了吧?”
苏书看向赵老大,他赶紧掏出钱来,又跟亲戚借了点,凑两百递给苏书。
本来苏书说的是一共一百,但赵老大理解错了,苏书也不想解释,把钱收了起来。
在地上哀嚎的两人喊得快没声了,才不疼了,躺在地上喘气。
苏书淡淡地说:“我提醒你们两,这种病发作得越来越快,痛的时间越来越长,七七四十九天后,七窍流血而死。”
这一说法又引起了围观者一阵惊呼。特别是赵老大夫妇两,暗自庆幸自己治好了。
听了苏书的话,苏四叔夫妻两没法子,只能跪在杜家三口面前。但没脸说着什么,低着头一言不发。
让围观群众议论纷纷。
杜母见这两还耍心机,博同情,心里大恨。问道:“老四,自从我男人死后,你是不是一直在村里打压我们家?”
见他不回答,又问:“挨着你家的两块地,你是不是把我家的霸占了两行?村里让你还,你一直霸占着?”
“你在我家打过我三次,有一次还打得我住院一个半月,你承不承认?”
听到这,杜清韵已经哭得不行了,眼睛死死的盯着两人。
杜母又问杜四婶:“你是不是一直跟别人说我克死了公公丈夫?说我满身霉气,沾染不得?”
“你是不是处处说我让杜家这支绝后了?”
“你是不是把我洗好的衣服扔地上,用耗子药毒死了我家的鸡?”
“还有很多小的事我就不说了,他们欺负人,欺负到家了。我忍受不了这口气。”杜母愤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