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自己去呀！”灵灵疑惑地看着她，好像她问了个蠢问题。

蒋芷荷郁闷了，难道作为“奴隶”，不应该事事都得主人同意吗？

“你什么时候跟他的？”蒋芷荷问。

“我先跟少爷的奶奶，后来又跟少爷。有多少年我记不清了！”

“你有没有想过自由自在地活着？”蒋芷荷试探地问。

“什么是自由自在地活？”

“就想去哪去哪！想干什么干什么！”

“可是我哪都不想去，就愿意留在少爷身边呀！而且我现在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灵灵认真地问。

蒋芷荷被气吐血，这傻妞，根本说不通。

“灵灵，你有生前的记忆吗？”

蒋芷荷转移话题。问。

“没有！”

“那你有些什么法术？”

“少爷不让我告诉其他人！”灵灵严肃地说。

蒋芷荷怀疑灵灵是灵鬼，它不是由人的灵魂异变而来，而是天生地养的！它属于精的一种，道书上说:“有智无力是为精，有智有力是为妖，无智有力是为怪，无智无力是为凡。”

像狐狸精，因为智力高，很短时间就幻化成人，能跟人交流。但也没多少实力！如果修炼久了法力高了，就是妖了。

精就是精灵，灵性高，灵魂纯净。天赋好，如果修炼到高深处，更容易突破瓶颈。

而有的邪门法术就需要这些有灵性的东西。

蒋芷荷心想得回去跟苏书说说，应该注意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