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王府大门口,发现小姐带来的卢家的家兵全部被挡在朱门外。大家都堆在台阶下三五成堆的议论着什么。
“大管家,这是怎么回事?”卢多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个一直厌恶的面孔。
“哦!小多啊!”大管家从人堆里钻出来。“小姐在里面,可是人家不让我们进啊!”
“为什么?”卢多侧脸问道。“就说天色已晚,我们奉卢老爷命令,接大小姐回家。”
“说了都说了,可人家就是不让进去,也不给通报,就这么让我们大伙儿在这里干等着。”
那也不想想别的办法,也不派人回家报信?卢多强忍住想胖揍他一顿的欲望。
“哼,我还以为王府是个稍微懂些事理的地方呢。”卢多拨开管家,抬头望了一眼布满铜钉宽大的朱门上,那块传说是先帝御笔亲封的金匾——“亲王府”。
“等等小多。”管家是很着急,却伸手抓住他的肩膀。“你想干什么?里面驻防的可是军队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卢多不禁笑了起来,全身竟兴奋得发抖。“如果今天,我死了,不过是把这条命还给卢小姐罢了!”
卢多提气踏上高大的汉白玉石阶,在一对憎狞的石狮子映掩下,一拳击落了,挂在铜钉大门上的那块大匾——“亲王府”!
金匾在卢多的身上翻转,被高高抛起;
卢多一跃而起,身影如鹰击长空;
匾额受膝盖猛一击,一声响凌空断作两截。
卢多落地,后招不停,对着门上那一对兽头,发出掌击……
门一声闷响,两扇大门裹着俩个看门的卫兵就飞进了前院!
碎落满地木片……
“怎么回事?”一个看上去等级高一点的校官带了十几个人出来。
卢多低着头黑着眼,横竖两弓就放倒了迎面上来阻挡的两军人,一句话不说,径直往里走。
“哎呀还反了你了!!”校尉操起刀就是向卢多头顶劈去。
卢多回身一个灵巧的步伐,“啪!”一弓结结实实打在对方小腹。“滚开!”
这将校终究也算是上过战场的人,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虽然生疼,倒也打醒没了他盲目的自大。“弟兄们布阵迎敌!”
只见后面的十几个人迅速展开步法,将卢多团团包围在中间。
卢多左右一看,咬紧牙关:“把卢小姐还给我!!!”
废话没有,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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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的大堂上,灯火通明。王爷是一个五十岁出头的人,一头白发,胡须很长,穿着金色的麒麟袍,坐得高高在上,手拿铜爵,卢小小坐在右手边上第一个席位。其他一起陪酒的,除了几个达官显贵和富商,大多是王府帐下的幕僚。左右帐外,分立着两排装备严整的武士,就连席间表演的节目,也是舞剑。
卢小姐的贴身丫鬟小梅已吓得魂不附体:“小姐小姐,我看我们还是走吧……”
小姐倒是不太在意,又喝了一口葡萄酒,带着微微醉意大声说:“不会的,就算是天色已晚,以王爷的气度,也一定会平安地送你我回家的,放心放心。”
“是的小姐……”
这时从厅堂侧面溜上来一个仆人模样的人,附在王爷耳畔说了些什么。王爷的眼神一凛,尔后又眼角含笑,听罢摆手示意让人下去。
“这是怎么了?”大小姐也好像是听到了门外的异常动静。“好像是,有什么人打进来的声音吧?”
“没事没事……你不要多心,还想吃点什么尽管说。”王爷志得意满地斜靠在阔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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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卢多年轻气盛,但终究没什么实战经验,在三四个高手的车轮战下,渐渐体力不支,落在下风。心想不妙,在这么下去,怕有危险,又苦于没有办法脱身。
回头看刚才堆在门外的卢府众人,竟踆巡不前,全在门外看戏。
“如果我输了,王府打死一个外姓下人,只需要赔一条绳子,小姐却永远都看不到我了;我能感觉到,她就被困在里面,她现在一定在强撑,她一定在等我。虽然我没办法确定,但我就是能感觉到。”卢多的右眼渐渐闪烁出金色的光芒,感觉身上好热。“我这是怎么了?”
很奇怪,在激烈的打斗中,卢多好像慢慢能够看到些奇怪的东西了,就像是铠甲摩擦泛起的涟漪,好像是刀剑相击的光华,好像是喝令的线条……
都是些原本不应存在的东西。
眼前的东西逐渐缭乱起来,像是一幅正在绘制的水墨画,墨点墨迹纵横淋漓,身前身后的东西都能清晰看到。
瞅准一个空隙,卢多一跃,竟然奇迹般的从剑阵中脱出。
加速跑到院角,一脚踏水缸一脚踏树枝,一个灵活地翻身,卢多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