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啊……他说自己是副帅……还说不然就……就打我们……小的没有办法,大人饶命啊饶命……”
燕不回气得浑身颤抖,头也不回只向后做了一个攻击的手势。
燕穆凌看见手势,话也不说,冲上大堂,径直就走到了宇文护的身边,不由分说,一把打掉他手中的酒杯,直接抓住他的一条胳膊就是一记过肩摔,毫不客气。
宇文护毫无防备,还在莫名其妙,就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重重的飞到了柱子上,大头朝下滑落下来……
结结实实吃了这一击后的他竟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骂骂咧咧爬起来:“你嘛地还敢给我来真的,我从当年在大学堂前,见你的第一眼起,就喜欢上你了你知道么?平时都会让着你!你还真的以为我打不过你啊?凭什么杨影打先锋我给他送粮,我哪里不如你的影哥哥?你一直都喜欢维护他,今儿个我还就……”说着摇摇晃晃的还走过来企图抓住燕穆凌……
“放肆!”燕不回雷霆一声,走了过来。
这一声倒是把他的酒吓醒了一半,可惜醉眼朦胧还是睁不开。看有人过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跌跌撞撞挥拳就打。
竟敢还手!简直是以下犯上不想活了,而且……也不看对手吗?
只见燕不回后仰晃过他的勾拳,顺势推他的肘子一把,宇文护就自然而然的转过身躯将后背交了出来,燕不回也不含糊,俯身抱住他的腰用力向后一仰,就听见重重一声闷响,这呆子结结实实吃了一记‘拱桥摔’。
这下子可是摔得不轻,虽然宇文好像酒已经醒了,可原地挣扎之后他发现自己好像站不起来了,这才抬头仔细看人,见是燕不回,吓了一跳。
可燕不回才不跟你含糊,一看这小子瘫在地上,直接上去就是一记“逆十字绞”,死死的扼制着宇文护的手腕和呼吸……
“我不管你是谁的侄子,喜欢谁嫉妒谁,敢动影儿和小凌,我亲手送你上西天。”
眼看着宇文的脸,由青变紫,燕穆凌都慌了,有点看不下去。
这时,杨影已经回来,前来赴宴,见里面乱糟糟的,忙从殿外冲进来,一看这架势,忙喊:“这是干什么啊?师父您快住手!真要出人命了!”
“影儿住嘴!我今天是非要把这个混蛋勒死……”说着腿上更发力。
眼看着宇文护已经两眼翻白、脱力不动了。
“师父!”杨影急切的行了一个师徒之礼。
燕穆凌也跟着跪下,诺诺的说:“主人……”
“他违令擅离职守不说,竟然还敢扰乱宴会,于情于理应当斩杀!”燕不回死死不放,已经下定决心欲将他绞杀。
这时只听见院里有人高喊“不好了!”就冲进来俩人。
前面的是守关将领尉迟迥。“燕大人,这里的事情就先这样吧!既然已经如此,也不妨事,只需再稍等一刻,我命人稍作布置,宴席马上就能恢复,不要动怒,可是军情紧急……”
跟在尉迟迥身后的人已经等不急,一步站出来,衣甲寥落,灰头土脸,细看竟是苏子云!
“怎么回事?”燕不回放开宇文起身。宇文护晕厥在当地。
只见苏子云狼狈地说:“宇文护将军违令前来,我阻拦不住。可就在他离开后不久,有人奇袭了军营背后,抢走了粮草辎重!”
“什么?”燕不回感觉到事态危机。“具体怎么回事?”
“有一个带着斗笠的人,率众奇袭后营草料库,顺风点火,我怕火势无法控制,失去马草,就分军一半四散救火。火扑灭也就用了不到一刻时辰的工夫,可等我率军回来,驻扎在军粮主营的守军,已无一例外全部被射杀,军粮也不知所踪。”苏子云跪坐在地哭道。“我也知中了调虎离山计,可,真的是分身乏术、别无他法,没想到不到一刻时辰,折损了一半兵力……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左支右挡难以招架……现在失职闯了大祸,请将军杀我治罪……”
燕不回面色凝重,回头看见躺在地上的宇文护,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对准脸就是一脚。
“将军息怒。”尉迟迥向前一步从身后拿出了一直长翎。
这是一只三尺四寸长的大羽箭,箭杆笔直,箭镞锋利,箭身隐隐约约散发出青色的光芒。
杨影看了一眼,脸色大变。
这箭的主人我认识,就是那晚在兵府外窃听情报,因为功夫差距没办法抓获的斗笠人。
“这……是什么?”燕不回不认识。
“这就是从被射杀的守将身上取下来的箭。”尉迟迥将箭交到燕不回的手上。“能射出这么长的箭就必须有足够大的弓,想拉开这么大的弓就得有对应的本事。”
“谁有这个本事?难道将军心里有数?还请明示!”燕不回也是万分焦急。
“知是是知道,怕说出来也没用……”尉迟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