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想着,柯怀古沉吟了一下,微笑着说道:“我也没想那么多,不过是听了师兄许多话,无意中想起当初初入上清教时的一些趣事,一时感慨,也就说了这许多听着有些颜色的话罢了。这人啊,一上了年纪,就愿意瞎伤感,还望师兄不要见怪才好。既然师兄问我这棋局上的事,左右都是博弈而已,那我也不妨和师兄说说我对于这局残谱的一些看法。白棋有胜面,黑棋要是想和白棋一样,谋得最后的输赢,那肯定要比白棋难得多。但是下棋有时输赢就在一念之间,我如果执黑从出手就奔着和棋下的话,这棋面上尚有许多空位,要是拼了全部精力只为了不让白棋原本的路数得逞的话,我不用我的黑子争取以后的圆满,但师兄却不能不维护白棋之前好不容易积累的优势局面啊。所以这么看来的话,或许下到最后,黑白和棋,也未可知啊。师兄,我棋艺本就不如你,能在师兄手下处于劣势还战成和棋,就够我暗自得意的了。师兄这局棋到底想怎么下我不知道,但是对我来说,下棋不就是图个尽力之后的安心吗?所以这局棋,做师弟的我不为输赢,只凭本心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