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从门外走回来,明显换过一身衣服,李骆凑上前,只觉一股难臭的,如同是厕所的气味一下子涌上来。
李骆道:“你去哪里了!什么味道!”
李斌支吾两句,也没说清什么!只是看向噬魂。
噬魂看着他笑起来,李斌咬牙瞪着噬魂。
“李将军如何?若是做不出来可是直说,你一个武将,识字就不错了,作诗这种事么……,哈!哈哈!”苟先生不理在坐武将们的神色,自顾自大笑起来。
花影看向噬魂,噬魂银牙一咬,揪着李闵的耳朵道:“去作个诗骂骂那个老家伙!”
李闵傻乎乎直笑,噬魂恨恨地低道:“你再笑,再笑我就,我就……”
李闵按着两个美人的大腿站起来,众人都看向他。
李闵看了眼正给苟大人舀酒的年轻姑娘,道:“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
“啊!”那位姑娘捂住小嘴惊呼一声,既而含情脉脉看向李闵。
“倒酒!”苟大人低喝一声,那位姑娘忙给苟大人倒满酒,规规矩矩退到边上,却微转过头,一双妙目偷瞄李闵。
噬魂轻哼一声,撇了撇嘴。
敬炅看了眼面色发白的苟先生,笑道:“李将军果然不凡,本官敬你!”
“敬你!”众武将举杯道,大家一饮而尽。
齐王笑道:“李将军下面呢?”
李闵低头看了眼,道:“下面,我下面在啊!”
“哈!哈哈!”众男人都笑起来,众女人都捂着嘴边红着脸偷笑边偷偷看向李闵。
李闵抬头正瞧见跪坐在齐王边上小桂子,道:“你下面呢!”
小桂子胀红了脸,大怒道:“李闵!”
众人看向齐王,齐王突然拍着桌子大笑起来,小桂子幽怨地看向齐王。
齐王一笑,别人都忍不住了,笑得前仰后合者不计其数,一时间大厅似乎成了欢了的海洋。
齐王反手在小桂子脸上一摸道:“好了,好了,大家笑笑也就事情,不用太把这个……”
齐王说着说着又笑了起来。
敬炅笑得流泪,王洛芳笑产得到跌,只有李闵傻傻站在原地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花影羞红了脸二目凝视着李闵。
噬魂看着李闵笑了一气,又笑一气。
齐王收住笑道:“好了,好了,李闵说你下……”
齐王说到这里回头看了眼小桂子,众人兄弟着嘴唇,忍得十分辛苦。
齐王道:“好了,好了,李闵,你继续说!”
李闵再看向苟先生,苟先生的脸色顿时变差,半点笑容都不见了。
李闵却看向他身边的姑娘道:“鸳鸯被里成双夜。”
那位姑娘登时如同发烧一般,欲怨还嗔的样子。
“妙!真是妙!”孙大人捻着胡,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李闵摇摇晃晃转身道:“一树梨花压海棠!”
“啊!”那位姑娘捂着脸,跑了出去。
苟大人的脸由青变红,由红变紫,两眼一翻倒在席子上。
“苟大人!”众人纷纷围过去。
“李闵!你去呢?”噬魂见李闵晃晃悠悠走出大厅,跳进来追上去。
花影看着二人消失的方向,喃喃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杀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又回头看了乱糟糟的人群,起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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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超跳上马,大叫道:“抬槊来!”
五个士兵扛着杆大槊走到马边,孟超接过槊,拍马而去。
“将军。”一名文士在姜巨身后低声道。
姜巨道:“不用说了。”
文士急道:“将军,您不单是朝廷的征北将军,更是姜家的家主啊!”
姜巨一只脚踏在单边马蹬上,呆在那里。
文士凑上前,道:“将军,魏王如今已如此,姜家不应该替他陪葬!”
姜巨叹息道:“房先生如何说?”
文士跟近一步,低声道:“夺兵!割据!”
姜巨脚下一空,文忙扶住。
姜巨摇头道:“不行,不行,房先生莫害我!莫害姜家!”
文士道:“若是没有将军小生一家命都没了怎么会害将军!如今藩王并起,四分天下,马家王爷们都想着那个皇帝的宝坐,可天下是天下人之天下,非一人一姓之天下,皇帝那个宝座他马家人坐得,别人就坐不得?宋人坐得胡人就坐不得?”
姜巨道:“不行,不行,我姜家世代忠良,不可做这种不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