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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闵!”
隔着很远,李闵就听见有人叫他,走近了,只了一人比自己高两头的壮实大汉,身边跟着个干瘦的少年。
大汉道:“李闵,我娘是谁!”
城门口的人都好奇的看过去。
“阿瓜!李闵又不是你爹,他怎么知道你娘是谁!”干瘦少年道:“李将军我是二蛋,是青石城的二蛋啊!我们是跟着阿洪来的,阿洪……”干瘦少年压低了声音道:“还有绿萼姑娘!”
阿瓜道:“跟绿萼有什么关系,明明是小姐找他!”
二蛋喝道:“阿瓜!来的时候绿萼姑娘是怎么说的!闭上你的臭嘴!”
阿瓜悻悻地低下头,嘟囔道:“我就是问问我娘是谁!再说真是小姐找他!”
李闵见城门处的人都好奇地看几自己,拉着他二人道:“走回去说!”
阿瓜牢牢站在原地道:“不走,不走,他们还等我们的信呢!”
李闵道:“小姐等你们的信?”既而压低声音道:“玫儿跟你们来了?!”
阿瓜道:“当……”
二蛋跳起来捂住他的嘴,道:“你就不能小点声!回少爷,小姐也来了还有绿萼姐姐,了尘和尚也来了。”
李闵道:“了尘和尚?”
阿瓜道:“就是你半路上捡的那个和尚。”
李闵道:“走带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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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来匆匆走回家,一问才知他叔叔还没回来,正等得焦急时下人传话说他叔叔回来了,于是他走出大堂,迎到一个长须飘散在胸前的中年人。
陆云来上前两步,施礼道:“见过叔父。”
中年人点点头,走进大堂,下人送上水,中年人净了面,道:“你们都下去吧,云来,你似乎有话要说?”
陆云来道:“方才侄儿出门遇见个友人。”
中年人道:“东都的世家公子都已经走得七七八八,还能有谁?”
陆云来道:“是蜀中傅家,傅升傅六安。”
中年人点点道:“傅家是蜀中清流,你多与这样的人来往也好。”
陆云来道:“他说徐嗣求胡春田给他安排了个毋敛县尉的差使。”
中年人道路“毋敛?我想起来了,是益州牂柯郡的一个边远小县,徐嗣是何人?”
陆云来道:“他父亲是禁军重将徐泓。而且徐嗣还说这是他父亲特意叮嘱的。”
中年人自言自语道:“徐泓叮嘱……”
陆云来凑上前,小声道:“看来徐泓对战事也没什么信心,叔父,陛下恐怕是……”
中年人拧眉道:“不可乱说!”
陆云来道:“是,叔父,可是军前大将都已经做此想,北面的战事若是有些希望……”
中年人道:“北面的战事……,看来也指望不上了!”
陆云来悚然道:“叔父何出此言!?”
中年人道:“方才在到禁中才知道,陛下竟然让张建孙奇二人带人去了北面。”
“嗵!嗵!”屋外传来鼓声和欢呼声。
“怎么回事!”陆云来问。
“回少爷,听说徐将军大胜逆匪,城中的人正在庆祝!”
中年人道:“知道了,关好门,不要让家里人掺和进去!”
“诺!”
陆云来道:“徐泓大胜?”
中年人叹道:“又是陛下的伎俩罢了!”
陆云来吃惊道:“叔父是说陛下假传军报!”
中年人道:“咱们都外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报了多少次。”
陆云来道:“陛下竟然使出这种伎俩!”
中年人一拍案道:“还不是张世那个术士!”
陆云来道:“叔父也不用太过担心,南面有徐将军,北面有姜孟二位将军,等时间一长,天下之势说不定就有大变!”
中年人叹道:“大变?大变是有不过大变的东都,你想想齐王那里掐着水道,江淮的稻谷入不了东都,东都的百万人口吃什么!”
陆云来道:“太仓里头的粮食或能支持一阵,待姜孟二位将军得胜就有冀州之粮,沙漠之兵,满盘在棋不就活了!”
陆云来越说越兴奋,站起来在屋中走来走去。
中年人道:“坐下!”
陆云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一时太激动!嗐!徐泓果然是个寒门出身的武将,他可是看不透这一点!”
中年人道:“徐泓看得也不一定错,姜孟二将本事倒是有,可有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