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爷,这是家主的吩咐,我也不清楚。”说着低头看见托盘,皱眉道:“怎么就给李少爷吃这个!快替点好的来!”
送托盘进来的人为难道:“全管家,这个,这个,老夫人吩咐的,我们——”
李闵道:“好了,全管家,这个样子,你以为我还能吃下去什么?快带我去见老夫人。”
全管家道;“这个恐怕不行。”
李闵小声道:“玫儿怎么样了?”
全管家道:“玫儿?”
李闵道:“就是你家二小姐。”
全管家不满道:“李少爷,请你尊重些,二小姐的闺名你怎么能叫!”
李闵道;“行,算我错了,你家二小姐怎么样了?”
全管家叹气道:“还能怎么样!”说着回头看了一眼,朝下人道:“还不快去拿点好东西来,家主要见李少爷,难道让他饿着肚子去吗?”
“是”下人答道。
见下人出去了,全管家道:“李少爷,绿萼不是让来喜告诉你,让你快点走吗,你怎么不走?”
李闵看着全管家道;“你知道?我又没什么事,走什么,对了,你不是说你家家主要见我吗,咱们走吧。对了,你别难为绿萼,她也是护主心切。”
全管家叹气道;“李少爷,你自身难保还想着别人!要我说,你们这个事情做得太——”
李闵摆摆手走出门。
“站住!”看门人喝道。
李闵转回头。
全管家走出来,道;“家主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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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只有敬晔一个人,他前头的案上放着竹简。
李闵走进屋里。
敬晔低头看着竹简不说话。
李闵只好就这么站着。
敬晔盯着竹简道:“李贤侄,按说,你对我们敬家有恩,可是玫儿她是有婚约的人。”
李闵道;“这个没听说过。”
敬晔靠倒凭几个,一付累了的样子道;“对方是东都的大户,你说现在这个样子叫我怎么跟他们交待,青州敬家虽然落破,可也是要脸面的!”
李闵道;“包办婚姻可不好。”
敬晔疑惑道:“包办婚姻?”
李闵道;“我不是个不付责任的人,我现在郑重地向敬叔叔提出迎娶玫儿的请求!”
敬晔吃惊地看着李闵。过了半晌,敬晔才道:“这个,李贤侄果然有你祖止这风。只是敬家与东都世家的联姻可不是说断就断的。”
李闵道:“难道您女儿的幸福就不值得您提出吗?”
敬晔站起来来回走了两圈,一摔大袖,道:“罢了,只要玫儿能幸福,我这个做爹的还有什么豁不出去!”
李闵松了口气,跪下嗑了个头,道:“谢岳父大人!”
敬晔笑着拉起李闵道:“贤侄,贤侄,快起来,快起来。”
李闵被他拉起来,敬晔又一付为难的样子。
敬晔道:“贤侄,我是玫儿的父亲,却也是敬家的族长,我不光要对玫儿负责,更要对这几百口子人负责,你说是不是?”
李闵心提起来。
敬晔道:“现在就是要有个两全齐美的办法,既能断了与东都世家的联姻,又能让双方有个台阶下,对不对?”
李闵点头道:“伯父说的是。”
李闵看着敬晔背着手在屋里走来走去,敬晔猛地停住,道:“我想起来了,当初家祖与你祖上同征辽东,得以过一块龙骨,家祖十分喜爱,可是龙骨分做几块,家祖只得其一,家祖在世之时常以此为憾。你家祖当时恰好也得到一块,若是你能将它拿出来做聘礼,就能两全齐美!”
敬晔希冀地盯着李闵。
李闵暗道不好,自己是个冒牌的,怎么知道什么龙骨,牛骨的!对了,当初阿二阿三都想从他身上找什么,莫就是龙骨,起这么好听的名字一定是很值钱东西,先答应下来,回去问问,不行再想办法。
李闵道:“伯父放心,不就是块龙骨吗!怎么跟玫儿比,只是兵荒马乱的,我怎么可能放在身上。”
敬晔急道;“对,对对,年头不太平,不能放在身上,你放到哪儿了?”
李闵心想,这位敬老爷也是个葛郎台式的人物,坐拥这么在的家业,听说一块骨头就急不可待的样子。就算是珍稀动物的东西又能值多少钱?!
李闵道:“我把他埋在一个地方,得去拿才行。”
敬晔一拍他,道:“好,李贤侄,只要你把东西拿来我就为你们完婚,贤侄啊!你是不知到我这个做父亲的心情,天下有哪个做爹的不想让女儿着个又好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