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子言看着自己已经彻底跑远了,停了马,下了马,顺便把兰家大少的绳索给解了,取出套在嘴巴上的那根麻绳,好了言论自由,那兰家大少言论自由后就对着若子言大叫:“哎,你这人怎么就在停了,再跑远点,保不齐那伙人追过来了,那伙人可不好惹啊,在马车上我就知道你有法子解开绳索我一个劲的对你瞪眼,要你先把我身上的绳索解开,再解开你自己的,还有,我饿了,快点去给本少弄点吃的来,对了,现在过了三刻了估摸着也快着暮了,本少可不能在这鬼地方过夜,你必须找到一户人家!。。。。。”
若子言一脸呆滞的听他说完然后再听他说完,表情像是看着脑残一样,最后若子言一拳直打在这兰家大少的面门,万恶的官僚主义,直接把兰家大少的一边脸给打红打肿,兰家大少捂着脸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若子言,若子言狠道:“再啰嗦就不是打脸了,现在把嘴巴给我闭上,还有一切行动听指挥,而我,才是发号施令的人,听明白没有?”
兰家大少被喝住了,一边捂脸一边后退,突然这兰家大少从口袋里摸出一把沙子直洒在若子言的脸上,这兰家大少趁机跨马而上,猛踢马肚子扬尘奔走,走后还喊:“再见傻子!还有小子,你死定了,发号施令的人永远只有我一个!还有,你也忒穷了吧。才两个银币?”
若子言清了清灰又摸摸腰带里夹着的钱袋,被摸走了,若子言暗骂一声脏话,本想追上去,以自己的速度是可以追上,但想想又作罢,看样子这下得徒步去边城,自己还是去边城告诉这兰家人,也不知道这兰家大少会不会回边城,嘿嘿,我自然是没有那么好心帮他们,现在兰家人应该心急如焚吧,自己的独苗被劫走,自己再带消息过去,等混进兰家,顺两笔生意出来,自己也不亏,反正这兰家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只是原本想带着这兰家大少进府的,那此时上策,反正要顺路去边城,顺手的事,边城兰家,边城一家独大的家族,在边城只手遮天,在边城兰家是实打实的执政家族,其他的家族只能是参政家族,城主是兰家人,各级官员也是兰家人,只有下属或者分部不是兰家人,被边城各家族的人分割。
总之兰家在边城就是一条地头蛇,根深蒂固,数百年在青州也少有人动得了兰家,而兰家的实际掌权人兰雅虽然是女儿身但手段残忍,心狠手辣,自生母死后便发誓要执掌兰家兰雅的势力一年比一年壮大最后竟生生架空族长,在大堂上一刀斩断自己生父的脑袋,一脚将族长从大椅上踢下堂,不破自立成为兰家正真的一把手,若子言了解到的这个兰雅的出身也是跟自己差不多,在家族里这种出身的人简直是泛滥,在华界一半秩序一半丛林,若想在这世界混得好就得兼顾蛮夷与道义!
用道义来支撑丛林之野,往往是最好的掩饰,就比如抄家奸妻,杀子屠女,株连九族之类的,精心准备几个莫须有的罪名给对方,谁又能够奈何?就比如若家这样的一个超级势力被灭族的罪名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通魔,华界中每个人都是披着道义的华服,掩饰着底下的污秽且肮脏的蛮化之物,但是狼是猎人那就不好说了。
次日清晨,若子言重新出现在官道上,胯下骑着一头二尧兽,短尾无毛,狗头鼠身,后肢发达前肢短小,有细鳞,速度奇快,奔跑起来很给力的,这家伙是若子言今天醒来后发现的,本来是被一群章犬追杀,若子言本想在林子里碰一头狼之类的妖兽,没想到碰到这样一个宝贝,费了一番功夫打跑了章犬,套住了二尧兽,套的死死的,驱动内力掐住这家伙的脖子在背上又扎了一根木叉,脖子上也有,动脉没有扎进去不过也深深卡在皮肉上,若子言“特训”了半个多时辰,不断威胁它,它才乖乖听话载着若子言一路狂奔。
这样算算只要不到半天就可以到边城,二尧兽的速度可不是说着玩的,不少人想套住一只想着驯化了当坐骑关键时候说不定会救自己一命,还别说还真有人驯化成功了,至于是是谁,若子言就不得而知了,越靠近边城,官道的支线原来越多了,人也越来越多了,无数的商人修士,从四面八方涌进边城,边城也是十分繁茂的。
路上的行人见到若子言骑着二尧兽在路上狂奔,不由得多看了两眼,更甚者喊叫起来,若子言觉得畜生吗就应该蛮着来,蛮好蛮好吗,对不对?若子言一路也没停留,蹭蹭蹭的来到城门一跃而起,二尧兽意识到身上的人离开,也是一蹬脚蹭蹭蹭的跑了,若子言落地跟着人流直走进城。
边城,兰家,正堂大殿。
一位意气风发衣着华服的男子走进大殿,什么没有跟上什么随从,到是一进大殿,大殿里侍女侍从齐齐行礼,排场不小,声势也是巨大,族长坐在大椅上,笑嘻嘻的看着走进来的男子,男子相貌中等,好在气质出众,衣着华丽,倒也不失俊朗,这男子笑着对着族长作揖示好。
兰家族长兰峻三十来岁的面相,现在看起来颇为得意,见这男子作揖示好,赶紧起身下来扶着男子的手将男子安置上宾的位置,又对他道:“刘公子远途跋涉,路途遥远实在是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