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扬忽然痛苦难受,在地上反复打滚。李心莲,林晓东和云海见叶扬突然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忽听见叶扬十分难受地道:“好……好热……热……”
李心莲甚是担忧,心中一急便伸手过去想抓紧叶扬让他不能乱动,怎知刚碰到叶扬,忽然一烫便缩回了手,惊讶地看着叶扬,又摸了摸自己的手。
林晓东道:“怎么了。”李心莲摇了摇头,看着叶扬道:“好烫。”又回头看着云海急道:“怎么会这样。”
云海和林晓东对视了一下,又看着正在难受地打滚的叶扬,忽见叶扬脸上突然红彤彤的,又见其身上冒出白烟。便突然运动,一掌朝着叶扬打去,想将其压制住。
云海和林晓东一掌刚碰到叶扬身体,便感受到自己掌心犹如烈火灼烧一般,脸上一紧,眉头一紧,急速收掌。云海不可置信地看着叶扬,只见叶扬一直反复打滚,痛苦地难受一直反复道着:“好……热……”云海不敢相信地摇了摇头喃喃道:“这不可能……不可能。”
林晓东看了看自己手掌心,只见掌心通红,像被火烧过一般,又看了看云海神情恍惚,便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回事?”
云海恍惚地摇了摇头,过了片刻才道:“我也不清楚,不确认。”
“不清楚什么?”李心莲看了一下痛苦得被烈火焚烧一般地叶扬,又看着云海道:“又不确认什么,他会为什么会这样。”
林晓东也觉得云海似乎知道一些什么却又不肯说出,便皱了皱眉头,看着云海,心中不禁猜想一番,又看着叶扬道:“难道就这样看着叶扬,难受得像被火烧一样?就没其他办法了么。”
云海摇了摇头道:“是因为叶扬那股真气才会这样,以我们的功力也帮不了他。”想了下又道:“除非我师父在这。”
林晓东听到云海又提到他师父,可云海的师父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哪,不禁微微一怒。道:“你那什么狗屁师父,连你都不知道他在哪,说他又有什么用。”
云海一听,见林晓东竟骂自己师父是什么狗屁师父,也甚怒了起来,瞪着眼,指着林晓东怒道:“你……你说什么,说谁狗屁师父啊……”话未说完,李心莲突然怒喝一声:“好了,别吵了。”李心莲见两人既然吵了起来,又见叶扬现十分难受不堪,又道:“先想办法救叶扬重要。”
云海和林晓东被李心莲怒喝一声,便马上闭上了嘴不敢再吵,随即也点点头。云海忽然道:“除了我师……”刚想说到自家师父,见林晓东瞪着自己,气势突然弱了一分,改口道:“叶扬体内的真气太厉害了,我了没办法。”
“你没办法,可我有办法。”忽然庙外传一道苍老而洪亮的声音。云海,李心莲和林晓东闻声便朝外看去。只见一名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蓬头垢面的老乞丐慢吞吞地走了进来。
云海听这声音十分耳熟,便定睛一看,见一个老乞丐走了进来,见其身形熟悉,又细看了一下,突然兴奋地惊叫起来道:“师父。”瞬间拔脚冲了上去,双手紧扶着老乞丐像孩子见过父亲一般高兴道:“师父您怎么来了。”
老乞丐看见云海便慈祥地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云海的头,道:“怎么不叫我做糟老头了。”云海挠了挠头,讪笑了一下,想起平时都称自家师父做糟老头,可忽然师父心里甚是高兴,在云海心中这糟老头师父便是自己的父亲一般,只是平时喜欢与其嬉闹而已。道:“嘻嘻,都一样嘛。”老乞丐瞥了云海一眼道:“不一样。”又看了看云海,心中也甚为欣慰,便朝着庙里走去。
李心莲和林晓东互看了一眼,又看着正走过来的老乞丐和云海。林晓东不由暗想:“他便是我师父的师父。”又打量了一番,见这老乞丐跟普通的乞丐差不多,都是脏兮兮的,那有武林高手的样子,武林宗师的风范。不过又想了一下,便也不以为然,行走江湖多时,又怎么没见过脾气古怪,将自己弄得这般模样的高人呢。
林晓东便对走进来的老乞丐弯腰作揖道:“老前辈。”老乞丐上下打量了一番林晓东,眯了眯眼道:“不错,不错。”又看了看李心莲道:“我们又见面了。”
闻声,云海和林晓东不禁地看了看李心莲,又看了看老乞丐。李心莲听到老乞丐的话,看了看老乞丐也觉得这老乞丐甚为熟悉,似乎在哪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不禁皱眉思想一会。
老乞丐见李心莲没想起来,也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心乐了一下,暗想道:“想得起来才怪,我这身打扮,这兔崽子都差点认不出来。”便道:“好了。”又指着地上难受的叶扬道:“瞧他那般难受,我还是先出手救他吧。”说着便右掌朝着叶扬后背轻轻一推,真气灌入叶扬体内。
片刻之间,叶扬体内真气忽然稳定了下来,那股强悍霸道的真气也被压制住。只见叶扬也慢慢安静下来,就像是刚睡着一般。李心莲和林晓东见这老乞丐只是随意一掌,就能将叶扬体内真气压制住。可见这老乞丐内功已化臻境。不由地看了看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