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人也是喝惯烈酒的,但严烈和汤至和都是实力不弱的高手,老余头虽年纪大一些,却是个修士,想把他们灌醉,自然是要付出惨烈的代价的。
所以到酒终人散的时候,整个大厅里,惟一清醒的就是寒初雪了。
倒不是说这娃儿酒量有多好,而是她这个头、这年纪,这嫩脸,别说是跟着她来的人,就是袁战那些糙汉子们也无法下得了手去,人家可是个粉嫩嫩的女娃子呢,要真灌她酒,他们还怕自己会招天打雷劈呢。
游目瞧着躺得横七竖八的一屋子大汉,试探的伸脚踢了踢最早“阵亡”正躺在桌底下呼呼大睡的阿塔。
半点反应也没有。
寒初雪默默的汗了,她本还想着今晚趁着人齐,跟袁寨主他们谈谈合作种棉花之事的呢,毕竟她可是答应了母上大人要在过年前赶回家去的,这下子好了,话没谈几句,这人倒是全倒下了,醉成这样,明天一时半会只怕这脑子还没办法清醒得过来呢。
唉,看来以后要谈正事绝对不能选在饭桌上谈,最起码不能在他们碰酒之后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