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够是不。”
寒永竹可是个这被狗啃一口都能哭得昏天暗地的人,男儿流血不流泪这话对他来说就是一句屁话,这不已经流泪满脸了,边抹着泪边道,“大伯,华儿他娘也是心里苦呀。”
寒大爷爷已经气得没脾气了,“她苦个啥?”
寒永竹吸吸鼻子,“啥都苦呀,本以为嫁了个读书人,结果就因为当大伯的人要去镇上念书,硬生生的让她的相公断了学业,本以为生了个聪明的儿子可以光宗耀祖,结果又因为两个侄子要在镇上念书,害得她儿子差点连乡塾都上不了,这也就算了,谁叫咱不是长子,谁叫咱自己没本事呢,可是咱夫妻不求谁,自己辛苦种地养鸡养猪给儿子挣出一份学业来,这也招人眼红,处处琢磨着怎么把便宜都占光,怎么让咱家白辛苦一场,到头来还是个只能种地的泥腿子呀,大伯你说,这凭啥呀,就凭他是长子吗,明明都已经是分家过了的,凭啥咱家还得供着他们,养着他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