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缩成一团,半声也不敢吭了,心里悔得要死,早知道那丫头片子这么不经打,他们就不赶着上趟的来了。
对于这几个人的遭遇寒初雪是半点不同情,要知道刚才要不是她去挡了那一棍,真让它把二柱给打实了,后果如何谁都无法预料,那棍子可是粗到能打死狗的呀。
当然目的达到了,她也该来气了,否则“死”太久了再活过来,可就难保这些村民不会想歪了。
于是已经想放弃的黄郎中眼睛一亮,开心的叫了起来,“有气了,活过来了。”
正抱头痛哭的大柱和秀娘母子俩赶紧扑到床边,发觉人真的“活了”顿时破涕而笑,活了,真的活了,二丫没死。
屋外,让这大悲大喜刺激得不轻的寒爹爹有些发软的靠在林子身上。
秀才奶奶几个可以说是心情最复杂的了,没打死人自是好的,可是这丫头片子的存在却仍是像根刺似的,梗得人不上不下,愣是难受呀。
寒三婶撇了撇嘴,嘀咕一声,“命还真硬。”
她这话其实并不大声的,可不知怎么滴,寒爹爹听了个清清楚楚,立即回头狠狠的瞪着她,“你说啥?”
寒三婶一哆嗦,不敢回话的缩到了寒三叔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