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帐篷进来了一个女人,大约四十多岁,端着几碟吃食。
镜月问:“婆婆,你能告诉我们这里是哪儿吗?”
那婆婆说:“这里是白陟。”
“我们是怎么到这里来的?”碧落问。
“这我哪知道,我只知道你们几个最好乖乖的把自己的身份和知道的军事机密说出来,大王或许还能赦免你们。”那婆婆说。
玉菊刚要扯着大嗓子说什么,被镜月压了下去:“谢谢您了,婆婆。”
那婆婆什么没说,出去了。
镜月跟到门口,发现有两个士兵守在这儿,她们逃跑是不太可能的了。
玉菊说:“怎么办啊!为什么到了白陟?难道那些杀我们的人是白陟的逆贼?”
“嘘,小点声。”镜月说,“追杀我们的人现在还不能确定,刚刚那个婆婆说一会儿要审我们,想必他们是想审出什么来。我们只要撇清关系,说自己只是个平常小老百姓,求那个白陟首领放过咱们即可。”
玉菊和碧落都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那个白陟大王真的叫人带她们出去了。
镜月她们被带到一个男子面前,押她们的人见她们三个不跪,呵斥道:“见到我们大王还不跪下!”镜月她们几个只得跪下,没办法,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你们几个,说说身份来历。”白陟王坐在不知是狼皮还是狐皮铺的宝座上,右只手拖着脸,左脚踩在上面,左手拿着水果吃。
镜月低着头回答说:“我们几个只是普通的百姓,如今战乱,所以准备离开家乡,不料坠入悬崖,这才有了后来的事。”
白陟王又吃了口肉,缓缓的说:“这么说,你们,并不是达官贵人的家眷?”
“的确如此。”镜月不紧不慢的回答。
“哈哈哈哈,你这女子确实聪慧,可却疏忽了一点,”顿了顿,白陟王坏笑着说道:“照你这么说,你和你旁边的另外两名女子是姐妹咯,可你的穿着远远比你旁边那两个女子贵重的多。那么,也就是说那两名是你的侍女,试问,你出门带着两名侍女,侍女穿着都比常人好,你确定,不是哪个王侯将相家的小姐夫人?”
镜月本以为,这白陟王应该是个粗俗的蛮人,却没想到,恰恰相反,他不仅有智慧,长得也没那么野蛮,看似外表放荡不羁,实则内里有勇有谋,着实不是凡人。那么,上官珣算是遇到对手了?
“其实……我来自...”镜月刚要说她是江南人,因为这样与上官珣撇清关系,这白陟王不会拿他们的关系做文章,说不定懒得理她们,还会放了她们,结果,事与愿违。
“我们是慎王府的人,我是慎王府的丫鬟,她是未来的准王妃!你们最好……”
“碧落!闭嘴。”镜月呵斥道。
“哦?你是说对面领军打仗的慎王?”白陟王对此貌似并不惊讶,因为他早就知道了,镜月的披风内里绣了个慎字,他就已经怀疑了,只不过,缺了个肯定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