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关索怎么没跟在军师身边啊。”
“这个混小子去了什么他自己命名的什么狗屁伤兵医院,说自己跟随张神医身边许久,久病成医,懂一些医术,去伤兵营待着去了,就他,懂个屁的医术。”庞统没好气的道:“本来想要在给他讲一讲功课,结果这小子就装着西施捧心的恶心模样说什么自己身体有些不适,狗屁玩意,还特娘的说自己有啥杀人过激反应,需要去伤兵营净化一下心灵,胡说八道。”
此时伤兵营里酒味浓重,寒气凛凛,真是凉爽无比,数个大夫还在忙碌,但是伤兵却是一脸享受的表情,不住的吸溜着口水。
实在是忍不住了,一个伤兵贱巴嘻嘻的瞅着临床的关索道:“小公子,这酒多香了,能不能别这么糟蹋撒一地啊,让小的喝上几口行吗?”
关索枕着自己的双臂道:“别过你的脸去,小爷在说一遍,这个叫酒精,在说我没觉得糟蹋了啊,这酒用在了该用的地方,保你们不死还不好,万一以后的兄弟们在受伤了,这大夏天易感染,流脓之后怎么办,等死啊?真以为我有张神医的医术啊!一群不要脸的玩意,身在福中不知福。”
旁边的伤兵也不以为意继续找话题说道:“小的听说小公子为了给手下两个普通士卒报仇,把冷苞将军给宰了?”
听到这句话,周围所有伤兵的耳朵堵竖了起来。
关索坐起来,看着旁边的伤兵笑道:“瞎说,小爷我怎么可能会杀人呢,你看我病的,能提得起剑来?明明是我刘大爷为他们两个义士报仇才下令杀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