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随便说话。”
这么长的一句话,福红杉一个字都没有漏掉。
他一听其中两字就惊吓了,药溪?只是近来十几年才听到的,至于在什么地方,有什么人就连是无生那样的人都不知道。
如今这年轻人居然说自己是药溪的人,不得不注意。
他神色一紧,沉声问:“药溪?”
显然,对于药溪这个地方,年轻人很是自豪,并没有想太多就直接问出声,“福爷爷有兴趣去药溪吗?”
说完以后药溪少主还一脸期待的看着福红杉,显然他认为福红杉与其他人不一样。
但是,福红杉还是像大多数人一样,问出了那个让药溪少主直接无感的问题。
福红杉问:“药溪在哪儿?”
年轻人眼中忽然暗光一过,然后脸上微微一紧,笑着说:“福爷爷,这个家父严令,不可告知外人!”
福红杉意识到自己问错了,然后一声,“好!”出口,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药溪少主并没有太在意,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将这些放在心上,一笑置之。
“福爷爷,晚辈虽然出自药溪,但还是十分尊仰爷爷的。”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出自药溪的他并没有降低一点点姿态,甚至可以说还是福红杉口中的那样没有一点尊畏之意
“药溪少主这次恐怕是要空手而归了…”
“福爷爷不肯告知?”
“不是不肯,而是无可奉告!”
药溪少主忽然语气一边,十分诚恳的唤了一声,“福爷爷!”
这一声与之前的每一个字每一句都有着天差地别的区别,仿佛一下子就换了个人一样,但是看药溪少主,却看不出这人有任何一点的区别,还是之前那般整个人都立在那里,无人敢近无人敢窥。
“福爷爷,晚辈对宋乐的生死抱有很大的疑问,不管如何,对其在旧皇都的意外还是很疑惑的。”
这药溪少主,每一个字都没有将那已死之人放在心上,而且用词十分的令人惊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