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狂热的吻落下…
一夜杼机声,一匹流云的布一梳一梳滑下…
“姐姐,婚期是下个月的望日吗?”芝兰端着茶点进来,她问道。
“嗯。”嫘祖点点头。
“那么,嫁衣怎么办?纤阿的嫁衣是鸳鸯绣,你的嫁衣应该绣凤凰桐花才是?”
“纤阿的嫁衣待着,看看织梦园那一个姑娘最早出嫁,我的嫁衣和缙云哥哥的冕服我亲自来做,头盖巾让流苏做吧,其它的嫁妆你与女节姐姐商量着好了…”
“流苏和翦女回来得恰好,要不然真忙不过来…”
“你让翦女把这匹布裁了,我要给缙云哥哥的母亲姬娘做一件衣裳!对了,芝兰,缙云锦那边,扶风哥哥筹备得怎么样?”
“我看过了,扶风哥哥派人加点赶工呢,织梦园的丝织要摆在缙云锦卖吗?”
“不只是织梦园,西陵的蚕农都可以在这里买卖蚕茧,丝绸和衣裳,将来农家的丝绸坊也会越来越大…”
“姐姐,忘记告诉你,扶风哥哥不知为何,忽然住进了荷苑的抱月楼?”
“哦?”嫘祖浅浅的,会心一笑,“他终于醒悟了,这抱月楼可是摘月亮的地方…”
“什么意思?”
“谁叫他惹纤阿生气呢?”
“啊,你说纤阿姑娘是扶风哥哥心仪的人?他太糊涂了,纤阿姑娘会原谅他吗?”
“唉,我自小与纤阿相伴,知道她的脾气犟,不轻易原谅他…”
“扶风哥哥好煎熬啊!”
“别担心,只要他们彼此相爱,不是还有红娘吗?”
“是啊,红娘可是你舅母,她的红线一绑,便成就一段姻缘了!”
小桥流水边上,一隅湖泽,映日荷花,别样的美!
嫘祖在湖边洗涤着那一匹匹丝绸,红的,黄的,蓝的,绿的,五光十色,绚丽多彩,晾晒在木架上,阳光下,微风中,条条彩带象蝴蝶一样舞动…
满池荷花好像向她微笑,她眼前一亮,看见了不远一朵并蒂莲,欣喜若狂,解下木架上一条绳子,一端绑上小石子抛向湖中.
可是抛了几次也落空,好不容易抛中了,也无法摘下,她觉得这个办法实在太愚蠢,但又不甘心,又一次抛中了,用力一拉,站立不稳,掉向湖中…
这时,一只手伸向她,抓紧了她,“好险啊!”她的心还扑通扑通的跳,回头望向那个伸手的人,一个很温暖的大哥,双目狡黠,一代风流…
“姑娘似花,却为一朵花奋不顾身,因为爱情吗?”说完,纵身一跃跳入湖中,向那朵并蒂莲游去…
“这并蒂莲,是情人之花,送给你!不过,以后奋不顾身的事由男人来做,告诉你的意中人,知道吗?”
“知道了!”嫘祖羞涩地微笑,不知为什么觉得他很亲切…
他侧目看她,好一会,直到她不好意思起来,“你很象我的姑姑!你让我想起她,好一阵子没有见她了,很想她!”
“你姑姑?”
“我的姑姑叫姬娘…”
“姬娘?”嫘祖心里掠过一种异样的感觉,她未来的…
“她的笑很恬静,很美!和你一样…”
远远看见黄帝走过来,那人心里突然明白,这样玲珑剔透的女子,不用介绍也知道她是谁?
他故意露出多情的眼神,魅惑一笑,“我叫拱鼓,家在轩辕山,记住我哦…”
黄帝看在眼里,莫名一阵醋意,夺过荷花,一瓣一瓣剥落下来…
拱鼓大笑…
嫘祖生气瞪了黄帝一眼,拾起地上的花瓣,歉意望向拱鼓,她蹲下身,让花瓣一瓣瓣飘向湖心…
拱鼓止住笑,灵光一现,“谢了…”便转身离去。
“他刚才跟你说什么了?”他仍然不饶不放,醋味不减…
“他说,我很象他姑姑,还有…”嫘祖没好气地回答。
“姑姑?拱鼓你这小子,敢戏弄我…”黄帝咬牙切齿叫道,哪里还有人影,早走远了。
“嫘儿,还有什么?”他忽然讨好地问…
“他还说,奋不顾身的事由男人来做…”
“说得好,我给你摘花去…”说着准备跳入湖中。
“好了,知道了,”她躲进他怀中,揉点着他的胸前,“我知道这颗心…”
“嫘儿,你这种投怀送抱很危险,你知道吗?我很把你藏起来,藏在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他攫夺她的唇,深深地吻下去…
“对了,我给姬娘做了一件衣裳,你带给她吧…”她赧羞离开他的怀抱,掠了掠发际…
“哦?”他轻笑一声,再次拥她入怀,“我带你见一个人?”
“谁?”他越郑重其事,她越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