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让奴婢过来伺候。”
门没关,香草就在门口低头说道。
刚才她可看的清清楚楚,赵大人居然会亲自动手照顾这个女人,看样子还是低估了她。
“让你家姑娘先歇息吧,这里不需要人伺候。”赵文杰哪里听不出香草话里的意思,只是现在书敏还郁气难消,他若是歇息在牡丹房里,明日书敏定会再甩脸色给他看。
好不容易才能将她按无下来,他可不想出什么岔子。日子还长着呢。
“可是,这位姑娘毕竟是位女子......还是让奴婢来伺候吧。”香草不死心。搬出男女大防的借口出来。
“无妨。”
香草差点一口热血喷出来,可是她也不敢不停赵文杰的话,只好应声匆匆回去。
要赶紧把这事告诉姑娘,可不能低估了这个女人。
“这样,那我们便休息吧。”听完香草的叙述,牡丹笑道,只是那笑容不达眼底,香草心中毛毛的。
姚苏出了城,竟然一路施展轻功回到了梅林,十几里路,连续施展轻功也不轻松吧。
梅林暗处,暗卫们对视一眼,觉察到主人的异常,却谁也不敢吭声,默默守在梅林四周。
他们只是暗卫,他们只需要执行主子的吩咐,不会多问,也不会多想。
“主子,京城飞鸽,西部战况东方和用兵失利,再丢两座城池,龙颜大怒,是我们崛起的好时机。
钱文元那个老贼果然狡猾,好在我们的人扮演杀手与楚雨楚云一起演了一场苦肉计,他终于相信了我们是北燕派来救他的人,说与他接头的那位并非兵部的人,只是他也从未看清楚那人的长相,据说一直蒙着面,穿着黑色的斗篷。
只是钱文元暴露了,那人便消失了。楚雨曾用他们的联络暗号联系过一次,可惜不仅没有抓到人,还中了埋伏,差点全军覆没。楚雨也深受重伤。
钱文元已经没用了,我们还留着吗?
......”
暗卫将今日收到的消息一一禀报给姚苏,姚苏沉默,看着梅林发呆。
这片梅林从不结果,今年却结了不少梅子呢!
姚苏没有下令,暗卫也没有催,只是静静地伫立在一旁,黑色将他彻底同化在夜色中。
“楚雨没事吧?”半响姚苏问道。
“信中只说她受了重伤,应该没事。”若是有事,应说役了。
“你们幸苦了。”姚苏说道。
“为主子分忧是属下之幸事,不敢言苦。”
“钱文元既然是弃子,也无用了。让楚云楚雨回来吧。东方和那边不必理会,自然会有人上门找咱们。”
“是。”暗卫得了令,隐退在夜色中,仿佛他从未出现过一般。
没多久,月光下,梅林中响起了一阵琴声,琴声凄凄,还传来一个男声的歌声,歌里唱着十年生死两茫茫......
歌声缠绵,凄惨,眷念,悲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主子这回怎的如此伤心?”
梅林四周,暗卫们再次相互对望了一眼,惶惶不安:我们要现身安慰一下吗?
“主子保重,属下该死!”
不能为主子排忧的下属不是好下属,唰唰唰,梅林四周十二个暗卫跪了一地。
琴声截然而止。
唉......这帮家伙。
又是个艳阳天,清晨鸟儿欢快的叫声把人从睡梦中吵醒。
“又是晴天,老天该下下雨了,这样下去可播不了种了。”书敏升了个懒腰,发现自己穿着中衣躺在醉风楼落月阁房间的床上。
昨夜吃酒的那段记忆已经模糊,不过那酒可真不错,没有宿醉后头痛欲裂的反应。
书敏咂咂嘴,有些怀念那入嘴香醇的味道。
“你总算醒了,赶紧起床梳洗,我让后厨做了你喜欢吃的早点。”赵文杰亲自端着一盆热水进来,十分殷勤地递过一盅漱口用的盐茶水。
待书敏漱完口,又绞了帕子给她擦脸用。
“你做什么坏事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
书敏横了他一眼,说道。
“天地良心,我怎么会做坏事呢。”赵文杰一脸笑容,试探着问道“敏,你还记的昨晚说的话做的事吗?”
我做什么了?看这家伙一脸春风荡漾的表情,莫不是昨夜昨夜醉酒与他......
“昨夜,你哭了。”赵文杰一脸痞笑地说道。
“靠,你安的什么心,我哭了你就这么开心!”书敏一拳打过去,打在他胸口,力道一点也没保留,他却感觉海绵锤在心坎上十分舒服。
“敏,你放心,我一定不会令你失望的。”他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