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院长笑的很开心啊,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话说回来,慕院长拿花的样子真好看!”
慕谨辰无心理会这些,只想着往楚怀瑜身边奔去。
楚怀瑜乖乖的在原地坐着等他,因为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便眯起了眼睛靠在长椅上晒着太阳。
当眼前出现一片阴影的时候,她张开了眼睛。
一下子就看到了去而复返的慕谨辰。
男人神清气爽的站在那里,指尖捏着两支玫瑰,正笑盈盈的看着她。
彼时,阳光正好,通过他黑白分明的眸子,她瞧见他眼底倒映的小小的自己的剪影。
一瞬间,她有些怔忡,就这样望着他的脸,不自觉的陷进了他的眼神里,再也移不开眼。
眼前的阴影愈发的大起来,她清醒的看到慕谨辰被放大的容颜。
“你…”
呼吸陡然变得不稳起来,连带着看他的眼神都带了几许迷离和妩媚。
慕谨辰呼吸一滞。
一手扶着长椅的靠背,一边慢慢靠近她。
就在即将碰到她的唇时,男人停了下来,墨黑的瞳仁里全部都是她的影子。
那一黄一红两支玫瑰花被他捏在手里,如今连同花上的卡片一起掉落在她身旁的空位上。
两人的呼吸相缠,眼睛里尽是彼此,再找不到其他。
她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妩媚和多情让他喉头发紧。
甚至不等她闭起眼睛,他便主动吻了下来。
有多久没有吻过她了?
又有多久没抱过她了?
这个吻像是隔了一生一世那么久,疼得他想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阳光正好,春风正浓。
楚怀瑜陷在他霸道而强势的吻里,无可自拔。
到最后,两只生硬的胳膊竟是伸出来缠住了他的脖子。
这个吻延续了很久,直到身后有一大片欢呼声,两个人才匆忙分开。
楚怀瑜满面通红,一头扎进慕谨辰的怀抱里,不敢再见人。
慕谨辰则是大大方方的搂着她,环视站在那里偷看他们的护士站的人,“谢谢大家,很快就会请你们喝喜酒!”
说完之后,不等楚怀瑜的脸从他怀里露出来,便直接打横抱起她,朝着停车场的方向去了。
当然,那两支玫瑰花被他放在了楚怀瑜的手里,一路拿着去了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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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文淑是被徐子航带走的。
依着慕家和徐家的势力,对付小小的许文淑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
如果牵扯到那位骆司令的话,他们就要考虑考虑了。
因此,这会儿即便已经成了阶下囚,许文淑仍旧很强势,无论怎么问,她都不曾开口说一句话。
这会儿,徐子航的下属又在对她进行审问,“许文淑,老实交待,否则的话,我们兄弟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
说着,挥了挥手中的刀子。
刀子上闪着寒光,亮闪闪的很是骇人。
可许文淑偏就什么都不怕,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他,良久之后才说了一句话:“我无话可说!”
下属见这般顽固不化,气急了,便叫人过来,“给她点颜色看看!”
他们其实并不怕许文淑,只不过因为她是一个女人,但凡有点风度的男人都不会同一个女人斤斤计较,只要她肯配合,乖乖交待她跟骆司令之间的事,他们可以考虑不为难她。
当然,放她一马也行。
只不过…
这个放她一马指的是把她流放到无人的荒岛上去,留给她一定的食物和水后,便不再理会她,任她自生自灭。
说白了,这是一个讲法律的社会,杀人是犯法的,即便这个人犯下了滔天大罪,也应该是由法律来审判她,而不是他们。
生命是可贵的,因为尊重生命,便更加敬畏法律。
只有无知的人才无畏法律,做出一些令人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
许文淑不仅不怕,还特意挺了挺她的肚子,“你们不能对我滥用私刑,我怀孕了!”
这个孩子虽然不是慕谨辰的,根本不知道它的父亲是谁,但是…
军队是一个纪律严明的地方,他们不欺负老弱妇孺,这一点,在军校学医的时候,许文淑就深深知道。
徐子航的下属皱眉,眼神扫过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随即扯开一抹微笑,“是吗?”
许文淑下意识的双手护紧自己的小腹,瞪大了眼睛看向他,“是不是的,你找个医生来验验不就知道了?”
眼下,她已经无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