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来我家的时候,看着狗朝他们狂吠,但是考虑到是我家的,所以不好意思动手,然而拿两条狗并不是。”
徐潍超,听后,面带微笑,“哈哈,林兄弟的对小时候农村的记忆力很好啊,菜也上的差不多,我先敬你们两个一杯。”敬完酒,他的话全是围绕着华再兴转,“华二公子啊,陈和回去,回想当时被你夺下刀子的那一刻,非常佩服您的身手,他一直觉得败的值,我们不打不相识,能认识你真是三生有幸啊。”
吃完饭结束后,华再兴和林翊每人只喝了一瓶啤酒,脑袋清醒的很,在礼尚往来的面子上,送走这两个远道而来请客的朋友。
“翊兄,他们为啥无事献殷勤。”
“那天晚上通过你刘叔的话,我能推测出来,令尊肯定为了弥补他们的赔款,给了他们一点点小工程。反正那些不打紧的工程让谁来做都是一样,倒不如化解他们对你的敌视。要不然他那张嘴咧的跟双氧水撒在伤口上似的。”
“原来真是这样啊,其实我知道他们那伙人今晚上的话是什么意思。那么你在桌上的话有些过分了,他们两个好歹是姚侯英的朋友啊。”
“朋友,他们一块住了那么长时间,打架的时候竟然把华再兴留在那里逃跑,那叫朋友。希特勒当年骂墨索里尼‘好惹事,善投降’,在战争中都不离不弃,时刻支援。你也知道他们两个来假装你的狗,以至于使那帮人打狗都要看主人,这两个人心机贼重。华再兴啊,你们家不是慈善机构,这种人情可不能记得你们家里去。”
“他们两个会不会有危险啊?”
“自然会,我就是想要借刀杀人,论心眼,他俩比徐潍超差远了。妈的!我了解那晚上的情况后,我都想去收拾他们。被伤了头,连痔疮都治好了,他俩奸诈的出油啊,我最讨厌骗子和碰瓷的。他们像踩着你这架梯子往上爬,去要更多的索赔,我偏偏偷偷给他们把梯子抽了。这种能惹事,不能挡事的人,就该遭到那种待遇。那晚上捅要姚侯英的陈和,虽然不对,但是是姚侯英他们理亏在先,冤有头债有主,姚侯英的两个朋友是罪魁祸首。那个徐潍超是个人精,我的那番话他明白什么意思,他们怎么算账,不该咱俩的事了。”
“我总觉得人在社会上,自己生活的方式,毕竟他们两个也受伤了。”
“收起你的善心来,这个社会别轻易释放,那样你会伤痕累累。你也明白,是咱俩不知道姚侯英的脾气,还是他那俩酒肉朋友不知道他的脾气啊!”
“也是啊。”
“社会上很残酷啊。我越想越觉得那两个人在姚侯英身上就没安好心,把他当枪使。差一点折了咱们的三号位啊,我不是个君子,有时候会很卑鄙,这个账,必须算!有别人代劳又不用我惹上是非,这不是最爽的事吗,从这方面来说他们是我的朋友!”
“翊兄啊,我不知道你这样做到底对还是不对。不过我知道,即便他是在咱们的好朋友,你也会那样的,更何况是咱们的队友。万一折了他,咱们的梦想会遥远一些。你有时候也是会上头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句话很适合你。”
“或许吧!再兴,别再想那两个鳖匠子了,他们如果受伤那最好,正好离姚侯英远远的,这是他们俩罪有应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