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雍州之地,当属我泰山宗为尊。孟儿你的情况与他人不同,为师问你,如今的你可有筑基战力?“
“筑基战力?呵呵,师尊莫要小看我了,徒儿虽说天生与道无缘,不过单论战力嘛,呵呵,寻常筑基修士我还真不放在眼里。”
言语间,一股淡淡傲气不遮不掩。
道衍真人听后欣然一笑。
“也就点吹牛的本事,奇经八脉一日不通,你一日不如筑基修士,十二正经烘炼的再好又能有何用?到头来还不是要力竭?你若是纯血巫族,如今的话仗着共工相之威,走你爷爷那巫武之道,如今怎么也该有筑基巅峰战力了。哎……”
听到这里,李孟不置可否的一笑,也不再多言。
道衍真人也不再多讲,放下茶杯,丢下一卷书册,悄然而去。
李孟侧目看去,那书册上的字迹清晰入眼。
《逆开筋脉详解》
李孟眼前一亮,看着远去的那道身影,嘴角挂上一抹淡淡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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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我听说你已经一脚踏入筑基境界,恭喜恭喜呀。”
“师妹,这一次突破来的真是及时,一年后的演武殿大比师妹可是势在头魁?”
藏经阁前,几名年前年轻道人围着一名身材婀娜的女修士奉承个不停,一个个眼中光芒闪烁心中所想自然一眼便明。
“多谢诸位师兄抬爱了,若非几位师兄为我阐释道理,丽苏突破也不会如此轻松。丽苏在此谢过诸位师兄了。”
“不敢,不敢,能帮上师妹的忙是我等福气。”
“就是,就是,孙师妹莫要如此折煞我等。“
女子声音婉转悠扬似水如歌,如空谷幽兰酥软人心。再看那婀娜体态缓缓前行,一双修长腿很是惹眼,但最令人称之为奇的却是胸前雄壮的双峰寻常人自看到便很难挪开视线。
至于女子的五官却也不差,一双翠眉微微上扬,薄如蝉翼,一点朱唇如胭脂,双眼之中或多或少有一分狐媚之感,加上那小腰盈盈一握,一颦一笑皆可动人心弦。
这左一句师兄右一句师妹的,腻歪坏了,不远处本该惬意品茗看书的李孟生生被他们搅了兴致,这才抬头看去。
一看之下,却深深被那女子勾去了魂魄,毕竟李孟也是及冠少年,望美却步也是自然。
心中野马奔腾的李孟放下茶杯与书籍,与这几人相对而立,缓缓走来。一脸轻然惬意的微笑,看过去却也有些门道,俊而不俗,雅而不凡。却不曾想,李孟一开口便叫众人目瞪结舌。
“姑娘,你胸前双峰重如泰山,累不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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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经阁前,白衣挡红衣。
一句轻佻之语,拉开了两人的邂逅序幕。
谁又曾知晓,那红衣少女曾经楚楚动人于山巅望雪,而那白雪之中,白衣煮茶遥遥而观。
四年不出院,白衣李孟如那世外之人,活在方寸之间,虽满是俗气,却比修道之人更像修道之人。
红衣女子姓孙,名丽苏。内院弟子,且背景来历不小,隐隐听闻是那某一太上长老俗世子孙中的一朵仙葩,十二岁方才上山,如今年芳十六却以亭亭玉立妖治如罂粟,且修道一途也甚是顺坦不过四年以至通凡境巅峰距离那筑基仅差那临门一脚。至于眼前这一席白衣,她也曾多次见闻更是与自己同年入的泰山宗。
“无耻之……!”
一名青衣小道,本想痛斥,却忽然想起,眼前这个废物乃是寂子辈,按礼当叫一声师叔,虽不喜对方行径,但泰山宗重礼节、法规,他一个三代弟子倘若敢出声痛斥长辈,自然要受责罚。
另外两名青衣道人自然想到了这一茬,敢怒不敢言,谁教这无耻之人辈分摆在那里。
而那一席红衣之主,此刻却面红耳赤,有怒更有羞,双手不自然的拦在胸前,却又不敢真正遮挡。
李孟见状微微一笑看似猥琐实则心猿意马,至于先前三代弟子的不敬言行他却并不在意。
:小丫头,刚上山的时候天天躲在山顶偷哭,想不到几年不见发育的这么好,活脱脱一大美人了。
“师侄无须懊恼气愤,女为悦己者容,我等虽是修道之人,却也是人,既是人便舍得不得七情六欲,我赞的是你这位美丽姑娘,而非我那师侄,若心中有碍心性不平,如何亲道?须知道法自然,心态若不超凡,如何习得上乘法门?仙凡之别并非法力高低,而是这道心是否通明。”
李孟一本正经的说辞,加上那本就不俗的外貌却将一低俗之事说的有理有据,却尚有那一分气度可言。使得原本气愤的几人灵台一闪,若有所思了起来。
而那红衣女孩此刻虽依旧俏丽羞涩却也不似最初那般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