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略看了一眼,哈哈大笑念道:“红日闪闪满乾坤,梅花点点笑春风。恋冬犹恨春风早,君若爱梅趁早访。”念完,大笑道:“大哥,我们寨子里要办喜事了。”
时归云笑道:“拿来,我看看。”
孙略把手帕递给时归云,时归云看过哈哈大笑道:“这是一首藏头诗啊!诗的第一个字连在一起就是:‘红梅恋君’。好,好,明天,我与三弟一起上千霞岛,替你二哥保媒去。”说完,把手帕还于秦望。
却又被孙略一把抢了过去。孙略挥舞着手帕绕着秦望转圈子,嘴里念道:“红梅恋君,红梅恋君。”
一桩心愿,终于,有了结果。追风刀秦望心里又羞又喜,羞得一张黑脸红得发亮,喜得是合不拢嘴。先不表开山掌与铁扇公子如何替追风刀保媒。
却说赤面侠与范高成自从半个月前辞别了群雄,下山去寻访梅芹和张柔玉。二人前往丐帮浙江分舵,台州堂口,请求协助寻访,并暂时在丐帮落脚。
堂主卜彪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非常的气愤,当即命令手下的叫化子,暗中寻访。只半日,便有消息传回来,说是:“涌章钓鱼亭,有一位穿着大兵衣服模样的人,疑似白家嫂子。”
待邓、范二人急忙前去相认,却又不是。后来几次传来的消息也都不准确。
过了二天,整个台州地面寻遍,也不见梅芹和张柔玉的身影。二人在头天夜里,从七里游击指挥所后山潜入,本想暗中了结谢胜国那斯,拿这斯的头来祭奠白易石的亡魂,岂料,暗中查遍整个指挥所的里里外外,也不见这斯的踪影。第二天夜里重探指挥所,照样是一无所获,这斯,好像在人间蒸发掉了。
这样海底捞针式的寻找,机会非常的渺茫。算算时间,梅芹与他们失散,到他们重新开始寻找,也就相隔了二天的时间。在这二天时间,那梅芹又会去了哪里呢?
二人心事重重,凝重着脸,眉头紧锁,遇见人就打听梅、张二人的下落,但都如石沉大海,一无所获。
突然,“哎呀!”一声,范高成叫道:“嫂子和内人,会不会回桃渚村了?”转而一想又道:“她们如果回了村里,会不会又让谢胜国这恶贼给抓去了?”
邓固凯却有不同看法,分析道:“她们二人或许已回家,也说不准。但又被抓走?应该不会?”顿了一顿,又说道“我料想,谢胜国这斯不在指挥所,一定躲到他干爹赵文华那里去了。虽然,这斯身在底层,仗着是严嵩的徒子徒孙,也是无恶不作,这次弄的事情,也知江湖豪杰饶不了他,惟恐性命难保。料定他必投顺天府赵文华处。只要这斯不在此地,两位弟妹若回家,应该不会有事。”
范高成闻言,觉得邓固凯分析的有道理。就道:“但原如此。却是最好不过了。”
二人匆匆忙忙往桃渚村赶去。却见两家房门紧闭,范高成心里一喜,当日杀出去时,院门、房门是大开的。现在门是关着的,可见她们已回来了。
范高成边想边推开了房门,嘴里叫道:“嫂嫂,嫂嫂,柔玉,柔玉。”屋里静悄悄地,除了他和邓固凯的呼吸声,并无其他声音。二人心里着急起来。屋里屋外连同猪舍寻遍,却始终不见梅张二人的身影。
这时,有村民听到他的呼喊声,陆陆续续上他家来。
范高成见到乡亲们。虽然,日子相隔就十来天,但是,陪感亲切。
范高成对一位老者抱拳作揖,道:“桃叔,可见我家嫂嫂和内人,回来过。”
众人不待那老者开口,就七嘴八舌的说道:“那天你们二家逃走后,官兵也就回去了,后来,是大家帮你收捨了房子,家禽生畜,桃婶每天在照料,你们二家堂客,却没见回来过。”
村民们不待范高成搭话,又七嘴八舌的问这问那,他们不知道白易石已经遇难。
范高成只得将事情简略说了一遍。村民们一阵叹息。
他将家里的一切托付给村民,便和邓固凯往下洋村老丈人家去寻找,他那落第秀才老丈人,一听自己女儿不见了,顿时呼天抢地地嚎啕,大骂他是强盗,将他二人赶了出来。
他们又往梅芹娘家寻访,邓固凯心情沉重的说道:“兄弟,想必白兄弟的丈人家,还不知道白兄弟已不在人世,如若告知真相,恐怕老人家承受不了打击,不如待天黑之后,前去暗访如何?”
范高成也正在发愁,闻言点点头同意。
天一入黑,二人便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梅家,里里外外查遍,也没见梅芹影子二人只得离了梅家,回转丐帮堂口再做计议。
堂主卜彪问了结果,说道:“在下,已经将消息传向总舵,不日就会在整个江湖寻访,相信上天有好生之德,二位却请暂放宽心。”范高成起身谢了卜彪,再商量了一会,也没个结果,众人只得各自回房就寝。
第二天,范高成与邓固凯辞了卜彪。往江湖继续寻找。范、邓能否找得到梅、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