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城主打理好一切再次回来的时候他手下的二当家五虎八神将已经通通倒地,不省人事。事情的经过隐约出现在胖城主的脑海里。胖城主小跑过去,猛的在长桌边跪了下来。“大人呀,饶他们一命吧。”然后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抬起头之后额头的血已经流过了眉毛,并且还在往下滴落。
桌上的人正在享用着水果。拦的住胖城主的人没有出手,因为他们觉得胖城主确实该跪一下。
“行了,他们不是没死嘛。”钱惑的声音称不上安慰,但是也没有指责的意思。胖城主肯为兄弟磕头这事钱惑是比较欣赏的,但是如果让胖城主高升的话,哎。“话说你是怎么当上城主的?”
胖城主听了冷汗直下,“是世袭的。我爷爷跟一位姓钱的大人是好友,托那位大人的福,让我们纳兰家在此落地生根。我们也向来听从钱家的调遣,近百年来一直安分守己。”
钱惑露出,哦,原来是这样的表情。他看着天上的月儿越升越高,“好吧,带我们回客房。叫你的管家算一下重建这间屋子需要多少,我们付两倍的价格,觉得不让你吃亏就是了。然后他们几个的医药费我们就不赔了。”
胖城主像小鸡啄米般点头,他带着流放之地和空一伙人进了后院。后院四四方方,其中一个方向是出入口,另外一个方向是数间小屋。他先将流放之地的上司们引入几间客房,流放之地的钱惑单独住一间,蒙着面纱的女人单独住一间,大小眼和普通男住一间,两个女孩住一间。钱鸢和她的妹妹与空挥手道别。送别了黑发女孩和少女之后,胖城主面前就只剩下空一行三人。但是屋子只上下最末的一间,它不仅看上去最旧,而且看上去最小。它的外形也与其它几间不同。其它几间好歹是瓦顶,这间则是名副其实的茅草屋,说不定原先都不是用来住人的。这一圈屋子中就它特立独行。
胖城主不敢再像刚见面时那样失礼,“小的为三位大人准备了三间屋子,这只是其中之一。另外两间比较好。”胖城主指了指对面的两间房。那两间和其它的看上去差不多,但是可能更大一下。侧面看上去那一间的面积可能是这间茅草屋面积的三四倍。
空觉得谁住这间小的都不好,于是说,“要不我们先去看那两间吧。我和铠哥住一间也行。”
胖城主起初有些惊讶,他看了空好几眼才想起他是个男孩,然后他的表情更加怪异。胖城主在心里咕嘟着,妈的,有钱人的癖好怎么那么奇怪的。但是他嘴上不敢说出来,也不敢继续想这些东西。
最后三人还是觉得空和骑士住一间,冬夜蝶自己一间。
冬夜蝶叫下人去准备洗澡的热水。一路奔波让少女的忍耐到了极限,再不洗热水澡她就……
另一间房里,骑士叫人把桌子挪走,然后再空位上放一张床。他和空一样是很保守的人,他们都不喜欢和别人挤在同一张床上。这不是关系好不好的问题,只是觉得跟别人挤在一起很变扭。他隐约感觉对方也是如此。
这两间房都比从外面看上去更大,这里到处都是人生活的气息。比如地上时不时能见到瓜子皮,胭脂水粉的气味还残留在空气中。打开衣柜,里面女性的外衣内衣都有。空和骑士都觉得打开衣柜是个错误的决定。
……
第二天,空起的异乎寻常的早,仿佛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牵引着他。
骑士还抱着枕头呼呼大睡,空蹑手蹑脚的退出了门,轻轻把门关上,整个过程中没有丝毫声响。这正是空想要的效果,他为自己完美的做到而高兴。他回过头来看向院子时,院子里有一个人也正看着他。
空对少女做出噤声的手势。
少女则嘲笑他的愚蠢。“太阳都晒屁股了,就知道睡。”实际上现在最多七点半,阳光柔和,在冬风中显得格外的舒适。空气中有股诱人的慵懒,让人好想再睡一觉。
少女嘴角向上的微笑着,“怎么,看美女看得发呆了。”
这时冬夜蝶也推开了房间的门,她的外衣和昨天穿的并非同一件。冬夜蝶穿着蓝底白纹的紧身棉衣,隐约可以看出少女的曲线。衣服领口和袖口处有白色的绒毛,却更显得少女的肌肤晶莹剔透。少女还穿着淡蓝色的厚布长裙,几乎一直长到脚底。她金麦色的长发编成一股,于脑后绕过胸前。
虽然空更喜欢初见时少女穿的那副白金色轻铠,但是她穿什么都很漂亮。
在场的唯有钱鸢觉得气氛很糟,她心烦意乱的说,“你们吃了吗?”
空和冬夜蝶同时摇头,甚至连两人摇头的频率和幅度都一样。
钱鸢摊了摊手,“一起去吧,我也还没吃呢。”
三人都记得路,走着走着就来到了昨晚的餐厅,虽然现在只剩下餐厅的废墟。餐厅的四堵墙,屋顶都消失了,地面的转款也碎得不成样子。可拆卸的长桌被分成许多单独的小桌摆在原地。他们挑了其中一张比较干净的坐了下来。
钱鸢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