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徒步的兵士中了石头,抱着头直叫苦。
卫队长列后喊叫:“把他们围起来,去取盾牌!”
时间不大,又有十来个兵拿着盾牌,向村口魏碑处推进。
潇湘神已是无计可施,唯有擒贼先擒王了,想到这里他使出浑身力气,用一最大的石头去投掷那卫队长。
刹那间,只听远处那个不可一世的头目应声倒地,头上鲜血直流,持盾牌的兵士反回来去护他。
恼羞成怒的他狂吠:“娘的,杂生,谁教你们回来的。快攻过去!”
话音还未落地,又飞来一石,砸在他身旁一兵的头上,这队人遂大乱。
柳梢吓得蹲在石碑后面,偷眼去看,又来了许多火把,把这里围的水泄不通。
而此时,潇湘神手边的石头已然用尽……
对方又新赶来的十来个兵士,突然张弓射箭,潇湘神不及躲闪身中一箭,血汩汩的流出,坐在石碑后面,捂住伤口,脸色苍白,柳梢从怀中抽出一个丝巾去帮他捂住箭伤,吓得浑身哆嗦,哭泣不止。
潇湘神摸着她的脸笑道:“妹妹莫怕,看来今天我俩是出不去了的,你要相信我,只要有命在,我就保护你,天涯海角,只要我在,我就想办法带你走,哪怕你在皇宫里,说到做到,再不辜负你了!”
柳梢咬着嘴唇:“我和你一起死!”
那边卫队长擦拭着头上的血,去踢旁边射箭的几个金锦卫:“谁让你们放箭的?啊!谁!杂生的,若是伤了柳梢,太子那谁交代,朱大爷那谁交差!给我滚。”
那些人忙收了弓,也不辩驳,捡起盾牌,一步步的靠近那块魏碑。
柳梢此刻鼓足勇气,夺过潇湘神的短刀,放在自己脖子上,从魏碑后面站了起来,厉声道:“我出来了呀,你们放了我哥哥,否则我就此死了!”
“慢慢慢,停停停,停啊!”那卫队长一见这般情况。
慌忙由人群中冲过来,趴在地上:“好好好,你快放下,我的祖先啊,你是!”
柳梢不信他,说道:“先让我哥哥走,快闪开。”
那卫队长一边趴在地上向前挪着身体,一边向后摆手:“对对对,你们,听令,闪开条路,听到没有呀……”
当时他是边说边向前挪着,柳梢在情急之下哪里注意到这些技俩。
说时迟那时快,卫队长到了一定范围,一个猛跃,飞身扑倒柳梢,紧接着一个反手,打掉她手上的短刀。
潇湘神见势从背后勒紧卫队长的脖子。
那卫队长果然是个头领,够硬气,待马上窒息了也没松开柳梢,幸得众将冲上来,控制住潇湘神,才算罢了。
他们把潇湘神五花大绑,靠在那块“小儿辈大破贼”的魏碑前,手持斩马刀,架在他脖子上,等待发落。
卫队长缓了缓,推开柳梢:“把她带回去,严加看管,再要有任何差池,我砍了你们的狗头。”
柳梢拼命挣脱去咬住他的胳膊,卫队长也不躲,反而淫笑起来,这分明是朱勔手下的做派,他摇摇头:“娘子好生有力气啊,咬,使劲咬,这也是咱的福分啊,再不然以后也只有太子能让你咬了。哈哈哈哈。”
他随即手甩开柳梢,呵道:“哼,我来看看是谁,哦?虞大公子啊,哈哈,想英雄救美啊?我呸,你个乞丐一样的猪狗,叫你声公子是抬举你了,还敢来这天子脚下撒野,太子的人你也敢抢,吃了豹子胆了吧!好,伤我应奉局这么多兄弟,你这可是打朱爷的脸!打皇上的脸!嗯,今天我就要让这头牌花魁彻底死了这个心!来人!就地正法,给我砍了他!送虞大公子上路!”
一旁有个小卒劝道:“队长盛怒,不可私刑啊!”
卫队长一巴掌抡过去:“娘的,话多,我自有计较!砍!”
潇湘神望着柳梢,微微一笑,视死如归。
柳梢哭的昏死过去……
风略起,远方冢上凝着烟雾,萧萧竹叶随风飘摇。
但见,金锦卫手起刀落……
只听“嘡啷”一声,自魏碑后飞来一齐眉铁棒,打落两把错落而下的斩马刀。
暗影之中出来一个中年汉子,他身长八尺余,阔背熊腰,眼线狭长,目露凶光,脸方耳廓,长髯垂胸,一袭青罗袍,腰系乌丝绦,手端八环金锁擎天大刀。
他身旁随侍的二人也是膀大腰圆,一个拿着铜锣,“咚咚当啷”的敲了九下。
一个点燃一枚响箭,“嘶嗖”的上到半空一声巨响。
这中年大汉一撩胡须:“哪个赶在我家杀人!”
卫队长一见来人,立刻回道:“哎吆,许爷,误会,误会啊,我,我我,我换个地方,换个地方。”
话音未落,只听得这许村岗里里外外闹腾成一锅粥了,火把通明,亮如白昼,一时间,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