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个故事 套(2 / 3)

向日葵恋曲 雨之哥 5034 字 2017-07-27

子下洼他胳膊脱臼都是你及时给接上的呢。

杨福生说,那才是赶巧了呢,我爷爷教过我,但我不感兴趣。他接过妇女主任递过的那盒,问,这能管事?

妇女主任说,当然,这就好比你戴着口罩吐痰,不影响你吐,但吐出来就粘到你嘴上了,蹿不到外边;又好比你戴着头盔骑摩托,人甩出去,头也出不去。

杨福生知道这是闹玩的话,但一下打俩比喻,他还是没有听明白,有点蒙,但他还是装着听懂了,马上回嘴道,看你说的,好像你舍不得这点东西似的,多少钱?我给;可你别拿我嘴、拿我戴头盔打比方啊。

过了一个月,又是杨福生陪媳妇打完胎回来,半夜里他找到婶子妇女主任。当当敲门,妇女主任问应了是杨福生,就知道这个粘糕又来瞎蒸。她开了大门,叫杨福生进来。一见面,杨福生就不无抱怨地说,你告诉的法不管用啊,我媳妇感觉好几天不对劲,到医院一检查,又怀孕啦!

妇女主任说,你真是神枪手啊!你怎么采取措施都能怀孕,你绑上刀了?我不告诉你,提前放枕头底下吗?

杨福生解释说,放了,每晚睡觉都放到枕头底下,一次也没漏过。

什么?放枕底下了?一次也没漏过?妇女主任听到这里,似乎有些明白了,就问他,是不是光放枕底下就算了,从没用过吗?

杨福生睁大眼,现出一头雾水的样子。

妇女主任笑了,说,杨福生啊,你打兔子逮野鸡贼精,这活你却不会?唉,天不早了。她想直接和杨福生说,又觉得没法开口。

杨福生说,很难吗?比给兔子下套还难吗?

妇女主任想,也是,你那是给兔子下套,这是给自己下套,都是套。她停一会,略加思索,说道,你看啊,你把那盒里的东西你拿出来。然后——她伸出左手的中指,比划着说,就这样,往下撸、撸,一直套下来,就这样……明白了吗?

噢,杨福生看着思索着,在回家的路上,他的左手中指在裤里蹭了又蹭。

时间似乎过了两个月以后,这次略微拉长了一些,也是半夜,恰巧小叔杨德仙从外地回来,在家,妇女主任两口子正要睡觉,大门就被咚咚锤响了。

妇女主任和杨德仙说,一定又是杨福生,这样,你去吧,我估计我是没办法给他讲明白了。她把前两次的经过大致和丈夫讲了一遍。

丈夫说,看,小时我给他判断的对不,这小子真还缺门,少有啊,榆木疙瘩脑袋。

妇女主任说,也不全是,听说给别人治个脱臼,拿个错位的,有点他爷爷的真传,就是还没上道。心想,人家还能生小孩,你精,就知往外跑,连个孩子都没有,但,她没有说出来。

杨德仙还卖弄呢,说,要不我去给他现场示范一下。

妇女主任说,别胡吣啊,不近,那也是侄媳妇,你是叔,说出去,叫人家笑话。

在院子灯光下,杨福生一见面就嚷,好,小叔您正在家,这么晚了打扰你,你看,婶子这不是涮我傻小子吗,噢,不生小孩,达到避孕的目的,就把这数纸张的指套套在中指上,还是左手的,管什么夜呀,我都戴俩月了,每晚把手捂得不透气,早晨起来湿淋淋的,都要水肿了,照样怀孕。

杨德仙说,你小点声,大半夜的,不怨你傻,哦,你都戴手指上了?你这样,他伏在杨福生耳朵上说了一遍。

杨福生笑着,说,哎呀,我说放枕头底下和套在手指上,感觉着和事情不搭调呢,敢情婶子没说明白,这有啥,知道了。

爷俩愉快分手,各自回去睡觉。

杨德仙躺下也就一个小时,大门又被杨福生锤响了,杨德仙赶紧开门,杨福生失魂落魄地说,小叔,坏了,那套子掉我媳妇肚子里了。

杨德仙告诉他,用手抻出来不就行了。

杨福生却说,那,谁敢。掉里了,说明里面有挂头,硬拉硬拽会伤到媳妇的。说着,把杨德仙连拉带拽,受累去看看。

杨德仙拒绝着,这是男女之事,能瞎看滥瞧吗?

杨福生说,嗨,你又不是不知道,陈艳她看不见,也听不到。

尽管这样,杨德仙走到杨福生的门洞时还是停下脚步,他告诉杨福生先进去看看,他等着。杨福生进屋去了,回来高兴地说,行了,没事了,媳妇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弄出来了,就搭在枕头上。

杨德仙总算松了一口气。

杨福生不让他走,问他以后怎么办?杨德仙为难地说,你别等软了再出来,那时岂不掉里了。

杨福生恬不知耻地说,我有在上面睡一小觉的习惯。

杨德仙说,可闹不了你了,接着半开玩笑地说,那你想法固定在腰上不就是了。

杨福生一想,对呀,从此,杨福生的腰里,除了皮带,又多了一圈细线,那细线几乎看不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