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
“慢着,立个生死文书,打完为止,不管死活,不许追究。”赵念清说完就拿出纸笔要和齐嘉泰立文书。
“立就立。”
听闻镶黄旗的赵念清和镶蓝旗的齐嘉泰一对一单挑,武备学堂的小子们都到校场围观,蒙古的小王爷们也都凑了过来,看看热闹。
“赵念清,齐嘉泰,你们满军旗之间的单挑,咱们蒙军旗的人已草原和蓝天为誓言,给你们做个公平的见证。”小察哈尔王亲自为这场比武做裁判。
“来来来,下注,下注,押赵念清还是押齐嘉泰。”佟书阁很快就摆起了赌局,亲贵们赶紧掏钱押宝。
比武一开始,赵念清和齐嘉泰打的是平分秋色,齐嘉泰打了一会儿之后已经是汗流浃背,而赵念清体力上丝毫没有锐减。第一回合,双方算是试探了一下对手。第二回合,赵念清依旧防守,齐嘉泰打了几拳,又踢了几脚,赵念清躲了过去。躲过了对手的攻击,赵念清防守反击,几拳下去打得齐嘉泰是叫疼,几脚下去齐嘉泰有些站不稳了。
“算了吧,你功夫就这个水平了,咱们就此作罢算个平手,彼此都不失面子如何。”赵念清收手对齐嘉泰说。
齐嘉泰借着赵念清说话的功夫一记重拳打在了赵念清的脸上,一个猛扑把赵念清扑倒在地,抬手就打。
“你******玩儿阴的,下死手啊。”赵念清显然有些愤怒。
“文书也没写不让下死手啊。”
赵念清的怒火终于被点燃了,用膝盖对着齐嘉泰的肚子就是猛地一顶,把齐嘉泰对开之后赵念清重拳快脚相加,几下子就把齐嘉泰打倒在地,赵念清骑在齐嘉泰的身子上,对着齐嘉泰的脸就是无休无止的一通打耳光,打得齐嘉泰是两腮肿胀,嘴角流血。
看着齐嘉泰挨打,镶红旗襄国公的孙子景顺拿起一根木棒对着赵念清的后背就是一记闷棍,赵念清一下子没缓过劲儿,景顺接着又是一记闷棍,赵念清说时迟那时快,一把抓住了木棍,手腕一抖就把景顺的木棍夺了下来。
赵念清拎着木棍站了起来,杀气腾腾地走进景顺,十二岁的景顺被七岁的赵念清吓得是只留冷汗,赵念清不客气,一棍子下去开了景顺的脑瓜瓢,景顺的半边脸顷刻间就是血流不止。
“比武就是比武,玩阴的真给咱们满蒙武士丢脸,赵念清好样的。”几个蒙古小王爷对赵念清是大加赞赏。
比武结束,李恩扶着赵念清回去休息,齐嘉泰不甘心,回到家中偷出了爷爷护国公的御赐腰刀,拎着刀就去找赵念清拼命。见到了赵念清,齐嘉泰拔刀就砍,李恩顺势给赵念清挡了一刀,手臂被划破了。赵念清一把推开李恩,使用索景龙的芙蓉手,空手夺白刃,下了齐嘉泰的刀,一刀劈碎了齐嘉泰的顶戴,紧接着一刀挑碎了齐嘉泰的袍子,最后一脚踹倒齐嘉泰,举着刀对着齐嘉泰的脑袋砍去,吓得齐嘉泰哇哇直叫。
“小少爷,不行啊,砍死了护国公的孙子你和老爷都吃罪不起啊。”李贵接赵念清的时候见此情形赶忙抱住了赵念清。
赵念清冷静片刻之后走到了齐嘉泰的面前,一拳抡下去打掉了齐嘉泰的三颗牙,把齐嘉泰的刀鞘从腰里抽了出来,缴了齐嘉泰的刀。趾高气昂的离开了武备学堂。
颐和园里,护国公、襄国公、护国将军以及一干官员都跪在了老佛爷面前,告赵念清的状,参镇北侯赵及第。
“小李子,这怎么都来告赵念清的状了。”
“昨儿,马统领的公子拿蛇吓唬赵念清,反被赵念清吓出了惊悸之症。今儿襄国公和护国公的孙子和赵念清比武一个被赵念清打肿了脸打掉了牙,另一个被赵念清开了脑瓜瓢儿。还有,武备班的蒙古小王爷们,在这些日子里几乎是被赵念清揍了个遍,特别是德王家的小王爷,被赵念清打脱臼了了两次,德王很是不快啊。”李莲英一字一句的把事情和老佛爷复述一遍。
“小崽子,年龄不大,挺能折腾的,这小崽子咋样啊。”
“没啥事儿,您别看这赵念清小,打起架来绝对不含糊,那蒙古的小王爷们哪个不是膀大腰圆的,愣是片刻的功夫就让赵念清摁地上骑脖子上往死里打。”
“老佛爷,这个赵念清是镇北侯的三代单传,自小娇生惯养,过分的骄横了,请老佛爷多家管教。”襄国公和老佛爷诉苦。
“老佛爷,赵念清不仅打人,还抢了我齐家的御赐腰刀,实在是太过分了!”护国公赶紧跟着附上一句。
“找哀家来断案了,你们说完了,看样子你们是吃了亏的,但是哀家不能就听凭你们一人之言,哀家也得听听赵念清的话啊,传赵念清。”
赵念清穿着蓝马褂来到了颐和园,给老佛爷跪下来扣了三个头,随即站了起来。
“赵念清,哀家问你,把马尔达吓病了,把齐嘉泰打了,把景顺脑瓜瓢儿开了都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