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了,就是吧儿子多了,吃饭不够,娶媳妇儿就费劲了,拿不出太多的钱。”
“娶媳妇儿算个屁啊,你儿子谁想当奉军就到辽西找老子,这钱你拿着。”安伏威扔给孟瘸子一袋儿大洋之后就和赵念清离开了。
和赵念清回家的路上,安伏威一个劲儿地和赵念清唠嗑,赵念清则是静静地听着安伏威的故事。
“你小子脑袋顶上戴的啥帽子啊。”
“貂皮帽子啊,水貂的。”
“老子比你大那么多才戴个狗皮帽子,你赶紧地,换狗皮帽子。”
“我是旗人,不带狗皮帽子。”
“穷讲究,老子好歹也是个师长,整个贵点儿帽子,还得跟这帮胡子不一样,显得老子高雅,你说,啥帽子好。”
“紫貂。”
“太俗了,老子要戴就戴奉军独一无二的,嗯..老子就整黄鼠狼皮的。”一句话之后,赵念清是哑口无言。
来到了岳父的家里,安伏威直接走到里屋,坐到大炕上,岳母赶忙招呼姑爷,岳父岳老头则是在炕上挪一挪屁股,瞅了一眼姑爷。
“爹,过来看看你。”
“姑爷,进关抢了多少大洋。”
“让您说的,太小瞧你姑爷了。”
“这小伙子是谁啊。”看着屋外的赵念清,长得格外的标致,岳老头打听了一下。
“爹,我姑爷,凤儿的男人。”
“你小子啊,人不咋的,找个媳妇儿,生个闺女,闺女又找了个不错的人家,啊!媳妇儿、闺女、姑爷全让你占了。”
“这小子姓赵,家里的地一眼望不到边儿啊,三十里连成片儿啊。”安伏威话说完,岳父的眼睛直了,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嗓子。
“三十里,不是吹牛逼吧。”
“爹,你说我跟您吹啥牛逼啊,我都去了,义州城老赵家,当年的镇北侯。”
“你小子福分不浅啊,听秀云说的,之前有个媳妇儿,没了,落个儿子,我觉得不中,你这一说挺中的,告诉凤儿,三十里地要是整不明白,姥爷教她。”
“爹,你拉倒吧,您老就踏踏实实把您那三十来亩地整明白就行了。”
“三十里,得养多少耕牛啊,开春了咋种啊,上秋了咋收啊。”
“爹,您别想了,哪天带您去瞧瞧,见见大世面,赶紧整点儿酸菜粉条子,多整点儿肉,炒几个鸡蛋,整点儿豆腐,闷上酒啊。”
“中,姑爷好生待着啊。”
到了晚上,安伏威和赵念清睡在一张炕上,到了半夜,鸡舍的声音一下子让岳老头和安伏威同时醒了,两个人同时走到了门口,安伏威让岳父不要出声儿。
“爹,黄鼠狼。”
“估摸着偷鸡的。”
“爹,我给你整,你睡觉去吧。”
安伏威说完提着火把带着盒子炮走到了鸡舍,黄鼠狼见到火光赶忙逃窜,安伏威一个劲儿逼赶着黄鼠狼,把黄鼠狼赌到了死胡同,估摸着是个母的黄鼠狼,还有崽子,安伏威拿出了盒子炮,准备开杀戒,对峙中的黄鼠狼见安伏威露出了求饶的姿态,安伏威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颗子弹下去,得到了一张好皮草,紧接着,安伏威找到了黄鼠狼的窝,抓到了小黄鼠狼,将其活剥皮,扔到了雪地里,挣扎几下,小黄鼠狼也断了性命,安伏威没多管,回屋睡觉。
带着黄鼠狼皮的帽子,看了看赵念清的帽子,安伏威不禁一声感叹,还是赶不上紫貂皮的帽子好。回到了家中,安凤在家里恭候已久,安伏威看看闺女,心里的石头算是落地了。
“爹,真是想不到啊。”
“爹说,你能嫁过去,就能嫁过去,老赵家祭祖你别去,搁家待着,到时候孩子了想你了,老太太就得想起你,亲事就能抓紧。这事情得拿他们一下。”
“赵家祖坟老大了,老气派了,祭祖也贼讲究。”
“你说祭老祖宗爹想起你爷爷了,我爹死多少年了,坟头搁哪儿都想不起来了,咱们三个人哪天得给你爷爷坟拾掇拾掇。”
“我嫁给你这些年,闺女都嫁人了,你咋才想起来啊。”
“她娘,老子跟你讲过,我爹坟头搁哪了?”
“差个人问问你三姐不就知道了。”
“对啊,明天就让尚志去。”
过了些时日,安伏威带着媳妇儿和闺女来到了老父亲的坟前,发现坟头还在,只是面目全非,坟头长满了荒草,荒草又生枣刺,石碑连模样儿都没了,安伏威不禁一声感慨。
“爹,咋了。”
“爹,儿子这些年忙活大事儿呢,您老别见怪啊,现在当师长了,您孙女也嫁了个好人家,镇北侯,侯府的大奶奶,今儿给您收拾收拾屋子。”
走到了一群工匠面前,安伏威随手掏出一袋子大洋分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