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就是这样的,”靠在相思树下的吴紫月,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东方玉欣站起来,拍了拍落在衣服上的苦情树叶,拿起酒递给吴紫月:“人生短短几十年,何必执着于过往,若是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那不就是白活了一场吗?”
吴紫月抬起了头,看着东方玉欣,伸出手接过酒。
“有人说,站在荆棘之上的人,会看透这人间风尘。但自古以来,谁又有真正看透过风尘呢?”东方玉欣看着山下的涂山,感叹道。
“是啊!就算是天生战神―白容容,又未必看透过风尘啊!更何况是你我呢?”
“所以!”东方玉欣转过身来,看着吴紫月说:“你呢!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别憋在心里。说出来,哭出来。会舒服很多。”东方玉欣对着他温和一笑。微风吹起,她长发飘飘,温和一笑,苦情树叶落下。让吴紫月的心到了十字路口。
“哦!对了!”东方玉欣想起了要跟涂山雅雅决斗事情。“这个……我没时间陪你了,如果以后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就用这个纸鹤,你可以把不开心的事情传给我。”从腰间掏出一只红色的千纸鹤给吴紫月,就飞走了。
吴紫月呆呆的看着东方玉欣远去的背影,心里有着一种怪怪的感觉,但又说不出。或许这就是自己的心在十字路口的感觉吧。
而另一边,欧阳净心站在一间木屋面前。木屋的周围栽着树木,地上全是茉莉,兰花……这些朴素的花草。欧阳净心推开陈旧的木门,房屋虽然旧了点,但是里面却是一尘不染。在左侧是一张木床,他走过去,打开蚊帐,被褥叠的整整齐齐。床单是喜红色的。
在枕头底下放着一把匕首。欧阳净心转过身去。右侧是有着一张长两米八的古老式的书桌。在书桌的右上角,放着几卷竹简。在旁边放书籍和竹简的书柜上栽着几束茉莉花,有着一股淡淡的花香飘荡在屋子里。在书桌的后方放着一把剑。
欧阳净心站在窗户前,看着外面的风景。心里浮起一阵阵伤感,眼角流下一滴泪水。
“哒哒哒”又有两个人走进了屋子里,这俩个人不是别人,是涂山红红和东方月初。两人看着欧阳净心站在窗前一言不发。就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我本来就知道这个地方,再说,我来这里不算有什么错吧!”
涂山红红皱起眉,问:“你到底是谁?”
“呵呵,多年不见,这里还是老样子啊?小红红,你也是老样子啊!”
“小……小红红?”东方月初十分不满的说。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欧阳家族的阵法!”涂山红红的语气十分严厉。
“唉!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年是她收养的你吧!”
“你是……上古时代,欧阳家的二少爷―欧阳晋韶。”
欧阳净心打开书柜的抽屉,里面放着一套只有君王才能穿的衣服。他用手摸了摸苍凉的衣服。眼神里透出淡淡的悲凉。
“这件衣服是她穿的吧!”
涂山红红的眼神里也充满了悲凉:“是啊!自从她走后。历代的涂山之王,都不敢穿。因为谁都没有办法,像她一样,把那个时候的涂山治理的,可以跟你们世家相比,甚至是你们要强啊!”
欧阳净心的神色更暗淡了。而在一旁的东方月初则是一脸懵逼表情。
“你们到底再说什么啊?”
这句话并没有打破屋子了的寂静。过了许久,欧阳净心又打开另一个抽屉,里面装的也是一件衣服。只不过,这件衣服是白色的。看起来是一件便服。欧阳净心拿起这两件衣服,说:“这两件我拿走了。”他走到东方月初的旁边时,停了下来,在他耳旁说:“今晚凌晨三点,傲来国见。”说完就走人了。
涂山红红和东方月初转过身去,看着欧阳净心远去的背影。
“看来,是该决解了。”涂山红红和东方月初退出屋子后,心中感慨。
在空地上,摆着一张木椅,木椅上披着一件绒软的羊毛。涂山雅雅坐在木椅上,左手撩起前面刘海,满脸忧愁:“你真的,去了吗?”
东方玉欣突然从天而降,脸上全是冷汗:“雅雅阿姨,这个……这个……我今天有点事,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放我的鸽子,是吗?”涂山雅雅的语气里带着愤怒。
“不是啊!”东方玉欣惊慌失措的回答。
“不是?”涂山雅雅拉开了无尽酒壶的瓶盖。无尽酒壶释放出令人发指的寒气,周围的植物都结成冰,然后又破碎了。而东方玉欣早就冻成了冰。
涂山雅雅见东方玉欣冻成了冰,也就收手了。东方玉欣看见涂山雅雅已经消气了,就用纯质阳炎烧化了冰。
东方玉欣从衣服里拿出一封信,走向涂山雅雅。东方玉欣一下子跪下,说:
“当年我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