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行上了茶楼,看看已经离开那个庄院一段距离了,这谭五没了顾虑又恢复了倔驴的状态,虽坐在桌旁但板着个脸一言不发,南宫玉没办法只好耸耸肩给虎爷使了个眼色,还的他老人家出手了“嘿,我说姓谭的,你这人怎么这么矫情啊,都是武林中人士,这二位觉得你武功高功夫严谨,由佩服转化为想拜你为师,大庭广众之下咣就跪在你的面前,毫不矫揉造作。我和这位于公子只是看了你几场比试,觉得你举止有度,你什么背景什么传承,我们根本并不了解,但今日见面,我们主动上前愿与你为友,磊磊落落。这都是江湖人应该有的江湖豪气。可你呢?什么谭某一个人惯了,什么无意交朋友,哎,你这么清心寡欲,咋不束发入道门或削发入玄门呢?你咋还参加什么武林盛会比试呢?你咋还堵着人家院门口作小儿女状呢?”虎爷这嘴啊,什么扎心的话都敢说,谭五这下可绷不住了,而且看虎爷那意犹未尽的意思恐怕再不答言更难听的话就要出来了,赶忙说道“这位。。。,这位壮士,非是谭某做作,只是我们萍水相逢,交友没问题,反正谭某也没什么财呀名呀可防范的,只是收徒,一是现在谭某并无收徒之意,另外双方毫无了解,太草率了。”“你看,你看,你是在深山里练武练傻了吗,还怕我们图你什么,思想怎么那么阴暗呢。你也知道这二位是富家公子,为此很是鄙视,可人家只是觉得你够格当师傅,别的一无所知,就这么单纯的到你面前行以君父之礼,你不但不感念这份人情,还破口大骂,摞胳膊挽袖子就想动粗,你咋那牛呢?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名将常虎也不会有你这么牛的做派吧。”本来说的好好的最后来了这么一句,南宫玉不得不送上一个鄙视的眼神,虎爷脸不红气不喘,只当没看见。这番话弄得谭五我我了半天也没词反驳,确实人家拜你,你不同意可以,但人家从没招惹过自己,自己的举措确实不妥,诛心的说,不是因为又出现了二位恐怖的高手,自己说不定会做出更加暴躁的行动来,这恐怕一多半的归咎于自己心事重重。红脸的差不多了,该白脸出马了,南宫玉赶忙插话说道“胡公子,胡公子,不要再说了,我不认为这些是谭兄弟本性所为,他当时恐怕有一些不足与外人道的心事所以才有那些举动。同时,我认为,关公子田公子贸然拜师也有不妥的地方,不如我们江湖儿女磊落一些,先结成好友,大家有所了解,关公子田公子再谈拜师事宜,你们看行吗?”说完他先望向关田二位,这俩人刚才一拜未成一直没有说话,倒不是觉得丢了面子这些问题,而是真被谭五的凶意给吓住了一直没缓过来,他们身边虽然有南宫玉和常虎这两大高手,但那二位怎么会用战意去威慑他们呢,说起来谭五拒绝他们双目扫过二人之时,这二位单间温室的花朵才第一次真正接触到了一般用血雨腥风这个词来形容的江湖,所以这二位属于无话可说全凭安排。南宫玉又望向谭五,这位现在已经被虎爷说得处于自我批判的迷茫状态,下意识的点点头。很好,交朋友吗,南宫玉首先自我介绍“谭兄,我们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于公,这位叫胡常,这位叫李子,我们三人来自冀州,是捕快。”他说完轮到繁花派三姐妹介绍,老三和关公子现在已经很明确了,而老二仿佛和田四海也有点意思,这姐俩现在可看着谭五不老大顺眼,所以觉察情况的老大代他们做了简单介绍,最后轮到正主关田介绍了,田四海上前一步说道“既然您还没答应我们的要求,我们现在还没资格称您为师傅,先以谭兄相称。谭兄,我和关公子确实出身于富庶家庭,但我二人一心向武的决心和出身无关,按于兄和胡兄的说法我们俩遇到了江湖骗子没有学到真实的武功,这可以说我们江湖经验少,但我们俩确实全身心的去练过武,这个付出也与穷富无关,正是我们有毅力和决心,我们才特别渴望能够得到名师指导,使我们的努力有一个正确的方向,这一点同样和穷富无关。希望谭兄能够了解我们。”这田四海在武痴方面与关公子不相上下,但因为他很早就参与家族产业的经营,在社会经验上非除了练武任事不干的关大少可比,他这一番话说得谭五很不好意思,他挺身而起先对关田二人行了个礼然后说到“谭某这里给二位公子赔不是了。你们几人一番话说得我有些无地自容,谭某确实是来自偏僻地方的苦练之人,世事不通,但也不是傲慢之人,关田二公子能这么高看谭某,我很感激。刚才在街上谭某语言和行为都很失态,原因是谭某有些不足以为外人道的心事,再一次请二位原谅。我也是江湖之人怎么会不希望与各位同道交往呢,只是一方面山野粗人不擅此道,另一方面。。。唉,不说了,就像于公子说的谭某愿与各位交流相处,至于拜师之事我们以后再谈可好?”算他识趣,今天这阵势吃定他了,有二位公子的真情实意,有三位女士的美目观望,有二位武力值爆表的高手威慑,当然还有一位化作白头老者的老妖精,这位是真正的旁观者,人类的这些糟事他没兴趣,现在正专注的扫荡桌上的那些茶点和干鲜果品。说开了就好,几人边喝茶边交谈,一会就熟络起来,谭五谈到他师傅八年前过世,师娘带着师妹去了这洛阳,之后的岁月都是他自己在练武,这可透露了一个非常重大的信息,别看南宫玉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