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虎的一声怒吼,不知道是连没有意识的行尸都震住了,还是吓住了那个敲种驱使之人,围住二人的行尸这时候纷纷倒地不起,南宫玉和常虎二人一个提着捆成粽子的狸子精一个提着还滴着血的狼头汇合在一起,他们很有默契的同时向那个整个村落里唯一完整的建筑-苦寺奔去。刚到寺门口,朱红色大门突然洞开,正如张旺向他们描述样子的两头巨狼分别向二人扑来,这两头狼又长大了不少,现在已经堪堪与一只成年的马匹差不多大少了。正在二人对付巨狼之时,他们感觉到一道白影从庙后飞窜而去,他们知道恐怕这就是正主了。虽然更加巨大凶恶了,但巨狼显然对南宫玉二人构不成什么威胁,很快就被砍翻在地,但就这么一延误,那到白影已经飞奔到了东边的树林旁边并迅速消失在茂盛的山林中,他们赶到树林刚要入内寻找,突然响起了一声玄门偈语“大慧玄天,二位施主匆匆赶路所谓何事啊?”话音落处,一位穿着黄褐色半旧僧衣的老僧从林中走出,老僧眉白似雪满脸愁苦而眼现怜悯,额头的中央有一块鲜红的胎记仿佛一朵红云,南公玉和常虎都是杀人如麻的将军,年轻还没练成道貌岸然,所以当然不是什么虔诚的玄门教徒,但是基于大夏的传统和生活氛围,他们见了老僧仍不自觉的微躬行礼,客客气气的回答到“烦劳大师相问,我们正在追逐一个妖孽。大师你可否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进林?去了何处?”老僧并没有答话,只是双手合十静静的占在路中央,恰好挡住了二人进入山林的道路,这明显的阻止行为让正血性冲天的虎爷即刻就要暴走,南宫玉急忙用手拦住了他,对老僧说道“大师的法号能说于我二人吗?大师为何要阻我二人追那恶贯满盈的妖呢?”“贫僧年岁太大,大的自己都记不住自己的法号了。叫什么不重要,但众生平等,杀戮永无止境,劝二位住手吧。”说辞无用,南宫玉突然变得神色凝重,然后向着老僧迈出了一步,老僧神色不变,双手仍合十,但身体明显在颤抖,半盏茶的功夫后老僧退后了一步艰难的稳住了身躯,南宫身体并无一丝变化,他迈腿又跨了一步,这会老僧已经丧失了抗衡之力,马上蹬蹬的连续退了四、五步才勉强把凌乱的身躯稳定住,眼中展现的怜悯之情早已经尽去,现在充满了惊骇的望向身前这个年轻人,张开嘴刚想说些什么,但这时南宫玉和常虎二人已经懒得理他,径直从他刚才让开的道路擦身而过,冲进丛林追逐那道白影去了。进林的一瞬间,虎爷回过头看了一眼,用那只提着狼头的手指了指他,巨大的恐惧立刻充斥了他的身心。震撼、惊恐这些情绪已经许多年没有出现在老僧的身上了,他呆立了很久,叹息了一声自语到“在这小小的黎阳和这片山林中待得时间太久了,该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说完他紧了紧僧衣大步走进了山林。被巨狼和老僧相阻,本就慢了一步的二人进了山林一番瞎找,根本没有发现那白影的一丝痕迹,二人只能沮丧的又走回了村里,尤其南宫玉,他这么爱读书,灵冲老道本就有一本专门论述追踪妖邪的书,因为自信满满偏偏没有学习,唉,书到用时方恨少啊。既然追丢了,他们只好急匆匆的赶回村,主要是探查那个苦寺,一方面看是否还有幸存者,另一方面了解这帮妖邪的底细。回来的路上常虎问南宫玉为什么放走那个十分可疑的老和尚,南宫玉叹了口气说道“玄门深似海,没有特别确实的证据,凭我们还是最好不要招惹。”常虎可不傻,想想也是,就凭老僧拦住不让杀生,实在没有理由打杀,这不广得罪的是遍布天下的数百万僧人,还包括绝大多数的大夏国的老百姓,唉,可虎爷情绪上来了确无处发泄,憋得慌,一脚就踢向南宫玉手里拎着的那个狸子精。这狸子精被南宫玉捆成了个粽子,但并没有弄昏,两只黑黑的小圆眼东瞧西看的一直没闲着,见到老僧时还曾经满怀希望,但是见南宫玉很轻描淡写的就逼退了救星,他满眼失望,然后绝望,他知道弄住自己的这二位是了不得的人物,自己老实点还有一线生机,如果有其他非分之想恐怕立毙是唯一的结果,另外绝不能惹那个一直提着狼兄脑袋的家伙,这狸子精很聪明,他感觉制服自己的这位的武功应该比宰了狼兄那位高一些,可论凶残那位可就强多了,自己绝对不能和那位对上眼,不然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总之在这两位煞星手里,老实点总没错!可老实了就没事了?这不横祸就飞来了吗,看着大脚飞来,老狸子眼睛一闭心说完了,这一脚恐怕能把苦寺那两扇大红门踢飞,别说自己的小身板了。。。苦寺的大红门的一扇门板脱离了门轴直直的飞了出去砸在苦寺大殿前的两根巨大的廊柱上发出了一声巨响,原来南宫玉感觉后面阴风乍起,赶忙提着狸子精飞身向旁闪过,虎爷的一脚还真踢在了苦寺大红门上了。跳到一旁的南宫玉怒视常虎说道“痛快了?你要把他踢死了,咱们找谁问事去?我的虎爷爷,现在不打仗了,你那个虎了吧唧的毛病可得改一改。哎,人家那么娇小的一个姑娘要是知道你有这个驴脾气,恐怕就。。。”南宫玉特别能找别人的弱点,虎爷听南宫玉这么一说,竟然变得忸怩起来说道“只要你小子不使坏。。。哎,刚才我也没踢他啊,只是踢了脚门吗。。哎,这庙别看就一个殿,可够大的啊。”南宫玉说常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