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手肘支着床,上身伏在她的身上,想要去吻她,不料她竟是偏开了头。他退回到原处,开始往身上穿衣服,兴趣索然地道:“算了,你爱怎么说怎么说。”
她这样子跟个死鱼有什么区别,倒好像是他要强干她似的,又于心何忍?除了生理刺激和一点点心理快感之外,还能有什么意思?
宁可馨等待的狂风暴雨没有来,她对苏略意想不到的举动感到有些错愕,依稀看到他坐在床边正要穿衣服离去,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猛然一把从后面抱住他,柔声道:“苏略,别走!”
好一会儿,他才终于回过神来,转身抱着她钻进了被窝里,道:“傻瓜,别着凉了!”
“真奇怪,本来都想好今晚给你之后就再也不见,可是刚刚看到你要走,又突然觉得很舍不得!”宁可馨不由自怨自艾地呢喃着。
“我也是很舍不得你,老实说,我是很想和你做那种事情,可如果我们只能做一次的话,那我觉得还不如不做!”苏略坦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