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

还是几岁的时候，去买日用品得到镇子上去买，父母把柳然放在家里不放心，就带着他一起去，柳然总会遇到很多父母的朋友，每次都被掐脸，特别疼，自己也不敢哭，也不敢闹，父母还笑呵呵的让柳然叫他们叔叔阿姨，柳然很讨厌大人，所以遇到认识的就跑开，或者有些躲在父母身后，这让父母以为孩子认生，如果是别的家的孩子都会为孩子说好话，缓解尴尬，而柳然的爸爸只会恼火，见到熟人，自己的孩子人都不会叫，没礼貌。每次被掐或者被吓到，父母都笑着，从他们的角度来说，朋友之间对小孩子开玩笑很正常，切从未考虑过柳然的感受，所以柳然不敢哭不敢闹。所以在以后的时间里，父母让柳然叫谁什么柳然就会叫，而自己遇到就不知道叫什么好了，辈分什么的也是自己长大后才知道，所以见人都低着头走，还有就是做事，每次出一点小失误都会被父亲一顿打，所以做什么都畏手畏脚，深怕出差错，在以后的日子里，只要父母没有吩咐的事绝对不敢做，在以后的学习里，特别是数学，不会举一反三，而且每次做事还得先问父母，这就让父母很头疼，说这个孩子怎么了，智力有问题？所以爱待在外面，不喜欢回家，有时候父母不懂自己没关系，他们没读多少书，面朝黄土，背朝天的，那时候农村有句话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不打不成器。这也是柳然父亲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你说这个家还有什么想多待的呢？除了一日三餐，柳然真的不想回家。所以吃饭每次吃一碗，吃完就出去，有时候太饿了就祸害别人家种的东西。被发现就一顿毒打。每次被逮到，然后被别人拖着回家告状，柳然都吓得半死，父亲从来听不得别人闲言闲语的，不问情况，上来就打。有一次，柳然没有偷东西，不过恰巧自己路过，然后被逮到。柳然说没有，可是父亲不听，也怪自己以前有前科，让别人有了偏见。不过本来这次柳然不认，父亲有些迟疑，不过围观的一句话就然柳然父亲火了。“瞧，又是这个贼，不知悔改，小时偷针，大时偷金。”当然他说的不是这一句，我用的是简单的话，用农村的话来说那就过分了，是人听了都很生气。可是柳然父亲把火全撒在自己身上。唯独那次柳然手被打断了。柳然也开始恨那些说闲话的人了，什么情况都没了解，说一些自以为是的话，他不知道给别人带来多大的痛苦吗！所以以后柳然遇到什么事什么人，自己都不做评价，听了流言蜚语也不抱有任何偏见。所以见人和他评论什么柳然都打着哈哈，笑着点点头就走了，表现的自己很卑微的样子，让别人看了就觉得和他说话没什么意思，好像拉低自己身份的样子。柳然也喜欢别人用这样的眼光看他，自己就不用和不喜欢的人打交道，说违心的话了。潜移默化的，柳然习惯了带着面具的自己，甚至忘记的最初的模样，只知道自己应该卑微。后来，自己也慢慢懂事，也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柳然记得自己上镇里代表村里的学校比赛考试。外婆给了柳然一块钱，那时候每天能给一毛钱去读书就很奢侈了。不过到了镇里才知道，一块钱能买的东西不多，辣条五毛一包，柳然是个吃货，没忍住买了一包尝了尝，然后又买了一包。第一次没忍住，回到家，外婆问柳然一块钱没了吗？柳然说没了，然后就被骂了，那时候柳然被外婆带的，还有个表弟，也就是外婆的孙子。外婆偏心表弟，柳然也见怪不怪，反正自己家里人，自己听话懂事就好，时间一长自己就有种错觉，自己配不上那些自己喜欢的东西，不然就会被说不懂事，那时候柳然喜欢吃肉，不过每次肉不多，由于外婆偏心，一直说柳然不懂事，柳然也不敢多吃，深怕外婆和父母说自己不听话，等父母过年回来自己少不了教育。柳然当时不知道辈分的关系，以为自己是地位地下的，还有父母也是，父母的教育，父母每次不搞清楚原因就责怪柳然不懂事，久而久之，柳然学乖了，自己是地位低下的，想要的都是不配的。就好比神话里的蒙恬，自己是威风八面的大将军，然而还是不敢雷池半步玉漱。宁可去死也不敢违背心中的规矩。过不自己慢慢长大，一些想法也慢慢改变，不过自己的完美主义还是改不了，就像公主只能配王子，帅哥配美女。所以他对唐灵的感情有些纠结和烦恼，就好比一个有自主思想的机器人，不过却无法改变自己的程序。一边在说，她是很美的，自己要离他远点，你不配，一个在说，我很喜欢美的东西，我想靠近。柳然也想过既然两情相悦，自己还纠结什么，可是这个想法好像是天生的，从见她的第一眼，柳然看到了不可能，而不是将来。柳然搞不清自己心里那道坎是什么。柳然想了很久，一直想不通，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唐灵也躺在床上想。

为什么自己会说那样的话，平时以为带上面具说话，心里只要守住初心就好了，为何还受到影响一时间改不过来，自己是不是习惯了那张面具，还是说这才是真的自己，还是说自己就是个虚伪的人，是世俗让我做回自己？不，我怎么会这么想，我傻比了？为何见到他就会很自然的表达自己内心想法，也许是自己太久没见到这样的人了，有些失控，自己深陷泥潭，看到了救命稻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