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有几个人放出了狠话,要求同李澜决斗,李澜松开了无庄,心里冷笑,他不愿节外生枝,当场就拒绝了他们天真的要求,酒馆内立马就了嘘声一片,众人看向李澜的眼光顿时发生了变化,鄙视,嘲讽,不屑。
世人愚钝,不过他们哪里又知道武王级强者的威严又是这些土鸡瓦狗可以冒犯的。连出手的资格都没有,决斗无异于一场笑话,蚍蜉撼树,可笑不自量。
而无庄则是满脸的焦急、紧张,站在了李澜的身侧,生怕李澜答应了他们无礼的要求,受到伤害。
李澜的拒绝顿时让无庄松了一口,生怕他答应了受到了伤害,毕竟事情因她而起,且对面人多势众,无庄想必不知道道李澜是武王级的强者吧,若是知道了那张漂亮的脸蛋一定很精彩吧。
这时候,倒是老约翰出来解了围,让众人安分了下来,李澜转过头去看着老约翰,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老约翰只是付之一笑,耸了耸肩。
当李澜搂抱着无庄从“约翰的酒馆”出来的时候,弦月已经高悬天空,时间已是午夜时分,紧接着天空又飘来了几朵云翳,遮蔽了天空,弦月的光辉暗淡了下来。伴随着云翳飘来,整个天地间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风。
“月黑风高夜!”李澜喃喃自语。
而怀抱中的无庄,已经迷醉不堪,面色绯红,口里是含糊不清的呢喃,“再,,,再来一杯。”
李澜的身后跟着的是那个小仆,手忙脚乱的服侍着。
“小姐的家在哪里,我送她回去吧!”李澜问向了那个小仆。
“尊敬的先生,在城南。”边说着,那小仆从酒馆旁驾来了一架华贵的马车,李澜小心的将她扶住,跟着进了马车。
马车内色调以粉色,金色为主,隐隐地凸现了女主人的高贵,空气中则飘荡着一股不知名的花香,李澜心头一紧,感到了不安,也不知为何,只得按耐下心头的不安。
看了一眼躺在怀里酣睡的无庄,嘴角悬挂着一丝晶莹,李澜会心一笑,伸过手替她拭了去。
无庄眉头微皱,不安分的挣扎了一下,不过仍在酣睡。
当马车隐没在了长街的尽头之时,老约翰酒馆街角里的暗处闪过了几个身影跟了上去,身手敏捷,无声无息,显然是“老练的猎手。”
不多时,马车就来到了城南的一座小别院前,李澜将无庄横抱了起来,走进了闺房,放到了床上。又吩咐小仆小心照顾,便转身离去。
夜已深了,街上空无一人,甚是冷清,只有两边的楼房内还有几点灯火透过窗户照射了出来,投在了长街的地面上,远处的小巷中,不时的传来几声狗吠。
李澜走了不过数十步,就察觉到了不对,有人在跟踪自己,听脚步声约摸有五六个人,实力并不出众,显然是那老约翰的酒馆内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来作死了。
李澜并不打算识破他们,仍然装作若无其事的向前走着,并且故意往偏僻的地方,哪里偏僻走哪里。
这举动倒让那几个人生了疑惑,不过正好应了他们的心,不必太麻烦等到暗处再下手。
同一时刻,城南的小别院内,一柔媚女子正站在窗前,抬头望着暗沉的夜空,“月黑风高夜,杀人放过天。”
说完便掩口轻笑,如花枝乱颤,不过,在她的脑海中又浮现起了那个男人的身影,立马又羞恼了起来,轻轻的啐了一口,已是双颊红透,艳压桃花。
“小哥哥,莫要怪姐姐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站错了队,不对,要怪就怪你是李家的人。百髓香的滋味儿应该不错吧。”无庄呢喃道。
“不过,也许,我该去看一看呢,万一被你逃了,那岂不是我的罪过了。”说完,就走进了屋内,换上一套软甲外套了夜行服,在腰间则别了两把不能称之为匕首的匕首,轻轻一跃,便跳出了窗外,潜了出去。
而此刻,在城西的一偏僻的小巷内正发生着激战,险象环生。李澜一提气运转原力的时候,便察觉到了不对,原力不再变得顺畅,反而十分艰涩,身上也是疲软不堪,武王级强者的实力已经十去其七,这个时候就算再傻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李澜知道自己被算计了,也不得不说李澜的心思缜密,仔细地一联想今天所发生的事,便把疑点锁定在了那马车里花香上,而马车的主人正是那无庄,就算与她无关显然也脱不了干系。只是让李澜疑惑的是她的动机是什么,自己与她不过是萍水相逢,毫无瓜葛,她为何要设计来陷害自己。
此刻,小巷内的地上已横尸了三人,还剩下两人,那两人已经杀红了眼,也发现了李澜的状态不对,发誓要将李澜斩于刀下,挫骨扬灰。
而李澜身上的衣衫破碎,早已失去了先前的那份从容,身上有数道长长的口子,血肉模糊,不能直视,在他的胸侧,一道长达十数公分口子,深可见骨,异常惨烈。
李澜心知今日怕是走不脱了,只是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