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吧?”
“为了搭上金帝这条线,我们恒江是不遗余力的”阕绍文叹道“我们对金帝也做了一番详细的调查,金帝经过这些年来的苦心经营,仅足球那一块所代表的无形资产就已达五亿之多,我认为一个企业要生存,就必须发展;要发展,恒江就必须走出滨河市这个狭小的地域,我们恒江已是没有退路了。”
胡琳也附和着说“不错,居安思危才是生存之道,才能早着先机。”
阕绍文又转对舒姨问道“舒姨,您说要把工友们都接出来却单单没有提及唐朝晖,这是为何?”
舒姨为人宽厚,她不想在背后揭人疮疤,说道“他可是您的手下干将,我可不敢开这个口。”
“不是那回事”阕绍文摇了摇头道“我是觉得小唐最近变了很多,有人说他越来越刻薄了,我们恒江还不是棵大树就已经有枯枝了,算了,不说这些了,老聂,南国大学快到了吧?”
这时车身一震,司机老聂回头道“阕总,是到了。”
甫一下车,阕绍文就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说“汪总吗?我阕绍文啊!请你办个事,就把二队的部分员工调到南国大学工地来——对,顶替四队的工作,然后叫办公室抽两个人出来负责组织四队的人学学安全知识。”
胡琳心中一动的凑近舒姨劝道“我们母亲也不是忙不过来,一下子过去几十号人要吃要住也不是个办法,再者这些人良莠不荠,素质各异,我们是否有点操之过急了?不如这样,先过去一部分,余下的就托阕总关照一下也行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