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北辰从后视镜看到呆坐着的林夕白,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事而已。”林夕白解释道,转而看向在自己身旁熟睡过去的姐姐,将她散乱在额前的几缕碎发捋顺。
“嗯!”北辰也不好去问,看到林夕白的动作,问道:“你真的是夕月姐的男朋友?”
“我说我是你会信么?”林夕白伸出手指着自己的鼻子,看着北辰反问道。
“我信……信你个鬼啊!”北辰大骂道:“梦白,这名字,真是够蹩脚的,谁会相信,估计成御衡也不会相信。”
“看吧!我承认了也不会相信,不相信算了。”林夕白无奈道。
“喂!你好好说话。”北辰真的对林夕白很抓狂,但是又没办法:“你可要知道,当年在学校,成御衡可是追林夕月夸张到,全校无异性可靠近她。”
北辰说完,又从后视镜看了看林夕白,再次说道:“若是成御衡当真,你早就被针对到死了,现在还能安稳出来,他可是一个十足的阴谋论者。”
“呵呵,随他怎么去。”林夕白并不关心,直接无视了北辰的话。
“我这是在劝告你,让你注意点,用点心行不行,好心当做驴肝肺。”北辰无力吐槽,实在是跟林夕白说话太累了。
“算了算了!我投降,不说行了吧!”北辰果断放弃话题。
林夕白见北辰不说了,正中下怀,听多了,脑袋都晕乎乎的,耳边都要起茧子,真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其实,我一直有一个想法。”北辰突然语气变得严肃,气场竟然变了……
“呃!说说看,我听着。”林夕白起初被这样的北辰吓到了,不过转而想到——若是他的那种脸再配合这样的语气……显得呆萌了。
“我爸是全是最有名气的房地产商,还有很多其他方面公司工厂,资产也是在这个城市名列前茅的,然而我的家庭坚持勤工俭学,所以没有太多人知道有这么回事。”
看不出来,居然有这事,不过对于家教一说,还是有的,怪不得跟他说话有种直觉性的小心翼翼。
“我小时候就开始去想着如何理财投资,我对商业的理解从小熏陶……”北辰说道这里就没有继续说,而是想着什么。
“然后?”林夕白淡淡的说道。
“然后……”
“你该停车了,我们已经到了。”林夕白指了指前方。
“嗯?”北辰看向林夕白所指之处,果然有几个说明是小区的大字。
北辰将车子靠边停下,林夕白半搂着林夕月,踉踉跄跄地下了车,顺手将车门带上。
“那么再见了,还有……下次记得开车别一直嗑叨,这样在马路上很危险的,想你这种新手简直就是马路杀手。”林夕白说完,转身带着林夕月头也不回地离去。
在车上,北辰看着林夕白搂着林夕月消失在自己眼前,气急败坏道:“我开车嗑叨,我话唠,怎么了,不服你来开!给我等着。”
车子里就北辰一人破口大骂着林夕白,惹得路人频频回头对着车窗看过来。
“哼!”北辰不爽地将车窗关上,才想起自己的事还没说完,林夕白居然走了。
“啊……”北辰在车中大叫道:“你给我等着……我们还会再见的。”
但这又能如何,无奈之下只能开着辉腾绝尘而去。
这时的林夕白,气喘吁吁地走上楼梯,爬到自家的楼道门前,喘着粗气,有气无力地拍着厚实的大门。
过了不久,门终于被打开了,林夕白的老妈手中拿着锅铲,满头大汗,看到林夕白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又转头看向一旁的林夕月,疑惑道:“这是怎么了?满身酒气的。”
听到何萍的疑问,林夕白只是苦笑着,不想多说什么。
“唉!你们呐!”何萍只是叹息着责怪道,跑了进去,继续炒菜做饭去了。
林夕白将大门彻底敞开,扶着林夕月走进去。
本在客厅里看报纸的林莫看见了,呵斥道:“你们怎么回事?喝了这么多的酒,你怎么不劝劝你姐姐,你不知道你姐姐从未喝过酒吗?还有你,怎么也喝酒了,你……”
林夕白对父亲林莫的训话早就习以为常了,并没有过多去说什么,只是将林夕月带进房间,林莫的话被林夕白略去,不予理睬,大怒道:“问你话听到没有。”
“听到啦!真是的,你让我怎么说这么多问题,烦不烦。”林夕白不耐烦道,头也不回,只留下声音回荡在客厅里。
房中,林夕白将沉睡的林夕月平放在床上,简单地脱掉鞋袜,把床上那一小块被垫盖住肚子。
甩了甩自己也是有些晕乎乎的脑袋,看着房间亦是晕头转向的,只想回到床上好好的大睡一场。
这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