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身,一如既往,我告诉自己,无条件地相信郁垒,因为感情有时就是一种赌。
第二天,球球一直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我,我忍不住用得意的表情看着他笑,说:“少看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看你都出现幻觉了!”
周围没别人,球球就小声对我说:“你肯定把男人藏起来了!你等着!我肯定把那个人找出来!”
我耸耸肩,摸着他的脑袋说:“你随意喽!”
球球在别人家那儿也是出了名地淘气,虽然都不是什么大毛病,但是很惹人厌的那种,大喇叭,贪小便宜,我突然起了坏念头,想要整整这个“乡村一霸”。
“球球,姐姐带你去买零食好不好?”
我还想,他要是想着喊毛毛一声就不整他了,结果他完全不管毛毛,直接说:“好!”就自己往小卖店走。
郁垒就在房顶发呆,远眺寒山,在室外他不会被别人看见。我看了看郁垒,使了个眼色,他摇了摇头,还是轻轻跃下,和我一起走。
我给球球买了些零食,从小卖店出来回家的路上,我拉着他到一个僻静的小胡同,说:“球球,你一会儿要把零食分给毛毛一些好不好?”
“不好!我自己还不够吃呢!”
“那哥哥该生气了!”
“哪个哥哥?”
“你昨天看见的那个哥哥啊?”说着我指了指他的身后,他一回头,看到一脸微笑,穿着黑羊毛大衣的郁垒。
球球跳脚说:“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你昨天把他藏哪了?”
“姐姐我呀,会变魔法,把哥哥藏在口袋里了,就像这样!”我打了个响指,郁垒就消失了,球球一下就懵了,他四周张望,怎么都找不到郁垒,我说:“要不要看看姐姐的口袋?”
球球终于“哇”的一声哭出来,大叫着“有鬼”边哭边往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