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试过不下百次的墨方锁,东方白可以说闭着眼睛也能知道每个小方块所在的位置。把发簪收入怀中,双手扶着石门上墨方锁,闭起双眼,深吸了口气,借此平复下由于激动而有些颤抖的双手。
再次睁开双眼,东方白犹如变了个人,眼露精芒,面无表情,手上的丝毫不慢,反而有愈演愈快之势。右转九十度,左转九十度……
很快底层的九个小方块就被还原好了,接着就是难度颇大的中间层,不过对试过不下百次的东方白来说依旧难度不大。难度最大的还是顶层,因为东方白始终不得其法,但愿这次顿悟能帮他打开一扇崭新的大门。
与此同时,霍胜男扇了东方白一巴掌后,一路跑回帐篷,双手抱膝坐在席上,想着刚刚与东方白发生的那一幕,脸上带着不知是一路跑回来运动后留下的红晕,还是回想起那一吻羞涩而产生的反应。
皓齿轻咬着下唇,霍胜男想起自己守了二十年的初吻,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暗自恼怒要不是鹰离二人打扰自己洗澡,又岂会被那个男人所占便宜,更严重的是自己居然还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完全不曾想如果自己看看路,又怎么会发生那尴尬的一幕。
鹰离二人狼狈的离开了河边,虽然没有连滚带爬这么夸张,但也好不了多少。穿过草丛,两人回到营地边上,彼此相望,看着对方的狼狈样,回想起先前那一幕,自己二人探查后什么也没发现,竟然没敢下河洗干净回来,好面子的两人异口同声道:“今天这事谁也不准说出去!”
发现对方和自己的想法一样后,两人不禁相视而笑,想要把今夜的郁闷在这笑声中一扫而空。笑完后,两人回到帐篷。
躺坐在自己席上的十八看着鹰离二人的狼狈样,起身来到二人身前,指着二人道:“发生了何事,你们怎么搞成这样?”
听到十八的问话,帐篷里的其他五人齐齐望来,看到二人的样子都不禁笑了出来,霍胜男更是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道了声活该。
十八不问话还好,说不定两人就能稀里糊涂的装过去了。这一问话,让本就尴尬的两人更加尴尬。“这、这……”鹰离挠着耳腮,一时词穷。
“我们撞树上才搞成这样的。”胖三胡乱编了个借口。
“撞树上?”十八一脸目瞪口呆道。
“恩,我和胖三在河边看到只野猪,就想抓来打打牙祭,却不想那野猪动作异常敏捷,我们一路追,一不小心撞树上了。”鹰离圆了胖三的借口。
“那你们没受伤吧?”
“没事,多谢十八叔关心了。”
“呵呵,撞树上了,你们怎么没撞猪上啊!”霍胜男冷嘲热讽道。
“你!”鹰离二人怒目看着霍胜男。
“好了,你们先去洗洗吧,脏成这样。”十八拦下二人劝道。
望着眼前只差一步就能解开的墨方锁,东方白好像失去了所有了力气,擒着小方块的双手,久久不曾完成这简单的最后一转。
解开这墨方锁到底是对是错?虽然嬴政是害墨家的罪魁祸首,毕竟逝者已矣,如此做法岂不是与墨家思想相悖。可如今又哪有什么墨家,何况都到了这一步。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终究还是仇恨占了上风。东方白深吸了口气,右手抓着墨方锁上一面的小方块一转。
“咔、咔、咔,咚!”墨方锁发出齿轮转动声。
“现在就只差拿钥匙打开了!”说着,东方白向营地走去。
营地一处最大的营帐内,项庄边穿着衣服,边对叫醒自己的小校问道:“可知东方白现在找我所谓何事?”
“这,这”小校尴尬的摸着后脑勺“东方白只说有要事求见将军,具体的属下没问。”
项庄白了小校一眼,暗想自己身边都是些什么人,也太没眼色了,以后得换批好的。系好腰带,对小校吩咐道:“去把东方白请进来。”
东方白跟着小校入了营帐,抱拳对项庄道:“打扰将军休息,还望将军恕罪。”
“说这话,老弟就见外了。”项庄呵呵笑道,邀请东方白入席交谈。
虽然和军营其他的营帐相比,项庄的营帐是整个军营最大且最豪华的,可毕竟也就临时居住,所以营帐内实施也相对简单。除却营内的一些装饰,就只有一张床,床的一侧放着个兵器架,架子上放着几把刀剑,虽然项庄武艺一般,可并不妨碍项庄喜好兵刃。
营帐的另一边铺着张草席,席中摆着张茶几,项庄拉着东方白入席就坐。屏退给东方白领路的小校,项庄给东方白倒了碗水,方才问道:“不知老弟深夜前来所谓何事?”
东方白接过茶水道:“幸不辱命,墨方锁也被在下解开!”
“此话当真!”项庄惊喜道,得到东方白的确认接着道:“如此一来真是太好了!老弟放心,此间事了,我回去定向大哥如实禀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