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可思议,晃了晃脑袋暗道,算了,不想了。
七星阁,坐南朝北,上下三层,在繁华的咸阳依然显得很华丽,和地处南边的望月楼并称咸阳两大酒楼。在秦朝没一统时,这一南一北两座酒楼就因为客源明争暗斗不断,可是七星阁又哪里斗的过有秦相吕不韦做后台的望月楼,就在七星阁分离崩析时,有人接手了七星阁。
换手后的七星阁不仅安然无恙,更是在吕不韦死后稳稳压过望月楼。说也奇怪,压过一头的七星阁却一直没有赶尽杀绝。反而在六年前,七星阁突然收拢力量,让一直被压一头的望月楼从新成为咸阳城酒楼的老大。而鲜为人知的是七星阁的大掌柜居然是个女人,而收拢力量,正是这个女人六年前接任七星阁大掌柜下的第一个命令。
后院,七星阁大掌柜一袭素衣,妇人装扮站在一颗老槐树下,细细打量这手中一块巴掌大的令牌,只见令牌通体青色,上面篆刻着‘神农’二字。
就在大掌柜打量令牌时,走来一青年。二十出头的年纪,淡青色交领长衫,手持一对四尺短枪,虽非面如冠玉,可也棱角分明,特别是那一股子英气,别有一番滋味。
来人正是大掌柜的儿子,名唤刘飞,六年前随母亲一起来到七星阁,手中一对短枪颇有功底,不过和其母亲一样也鲜少露面。
刘飞走到大掌柜近前恭敬道:“娘,车马备好了。”
大掌柜点了点头道:“嗯,这就走吧。对了,这件事是不是只有潘叔知道?”
刘飞道:“依娘的吩咐,此事没有外人知道。不知是去见什么人,需要如此小心?”
大掌柜收起手中的神农令,叹道:“一位故人!”
坐在前院樊哙看着天空飘落的大雨,感慨刘邦还真一语中的。这雨来的快,去的也快,雨后的空气中有着别样的清新,放佛一场大雨洗净了这尘世的污浊,就在樊哙贪婪的呼吸这雨后的空气,一辆简陋马车出现在视野里。
埋伏在前院的四个暗桩,盯着来着的马车,紧了紧手中的兵刃,如上紧的发条,只需樊哙一声令下,便会四人齐动,齐手狙击。
看见马车的第一眼时,樊哙便已起身,右手习惯性的按在腰间悬挂的佩剑的剑柄上。刚刚还无精打采的三个侍卫立刻如临大敌,向樊哙靠拢。
驾车的潘老头,不知是眼神不好,还是艺高人胆大,向着如临大敌的樊哙等人,驾车又走了几步,方才停下马车。停车后,潘老头浑然不在意樊哙等人,自顾自的掀开车帘一角,告知车内大掌柜到地了。得到吩咐后,潘老头把大掌柜给的令牌掷向樊哙。
樊哙眯起眼,见飞来的是块令牌,抬手便去摘。抓到令牌的瞬间,令牌上传来的巨大劲气,令樊哙内息为之一震,暗自咂舌。樊哙也非常人,连忙运气,抵消手中的劲气,方才稳稳地握住手中的令牌。
看着眼前其貌不扬的老头,樊哙知道如果是敌人,这必定是个劲敌。这才细细打量手中的令牌,看到令牌中‘神农’二字,樊哙露出了笑容,挥手示意手下不要惊慌,没有危机,都散了。
收起令牌,樊哙走上前,哈哈笑道:“不知道贵客降临,有失远迎。”
“樊将军有心了!”车内传出女子的声音。
樊哙听到来人一语道出自己,有些诧异,但也不疑有他,毕竟是大哥刘邦约见之人。而且据自己所知,这是大哥成为农家魁侠后,发出的第一枚神农令,能接到神农令的,无不是真正的心腹之人,知道自己也属正常。
农家、诸子百家十二大家之一,据传农家由炎帝神农氏所创,头领称之为魁侠。农家主事农耕生产,所以农家大部分都是些平头百姓,能属十二大家之一,只因教众多。然而正因教众多,上代农家魁侠陈胜起兵反抗暴秦,才能在短短时间里聚集一大批人。起义失败后,陈胜惨死。失去魁侠的农家一度分离崩析,还好在一众元老的联手下才堪堪度过危机,可毕竟元气大伤,已不复当年。然穷则思变,就这样刚露峥嵘的农家小人物刘邦进入农家核心的视野,获得大力支持。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农家的支持下,再加上刘邦的确有能力,势力越来越大,终于在两年前坐上农家魁侠的位置。
刘飞下车后,扶着大掌柜下车道:“娘,小心!”
待看清来人时,樊哙惊讶道:“是你!”
虽然已过二十多年,相貌也有了变化,可樊哙还是看到当年的影子。随即不相信摇了摇头暗自想到,不可能,当年她就……,大哥为此还伤心了好久。
看到樊哙的变化,大掌柜笑道:“多年不见,樊将军可还好?哦,我听说樊将军已经成了亲,三娘在这恭喜樊将军了。”
“真的是你!可当年不是……”樊哙不可置信道。
曹三娘笑而没有回答,转而道:“樊将军,该带路了!”
尽管樊哙心里有好多疑问,可曹三娘不愿说,樊哙也不会自讨没趣。既然是大哥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