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山外,一座小木屋内,温阎痛苦的喊声不时的传出。好在这座木屋幽静而偏僻,是一座隐秘之处,不会有人打扰。
男子看着眼前的这个痛苦的年轻人,摇摇头,轻声的说:“这世界从来就不存在不会说谎的人。当然也许,你们的村长也并不知情。”
“所以这就是我们的命运吗,从一出生就被决定好的宿命。”温阎突然抬起头,眼泪还在流淌,眼神却变得坚毅。
“命运这种事,谁也不知道。我是个无神论者”男子抿了抿嘴唇:“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想见我姐姐。”
“见了之后呢?”
“我想报仇。”温阎眼睛面的凶狠起来。
“你拿什么报仇,就这么冲上去,拿刀砍吗?不过是又增加一具尸体而已。最重要的是,你要是死了,我也会停止耗费时间和精力去救你姐姐。”男子双眼盯住温阎的眼睛。
“你什么意思?我不懂。”温阎一脸的疑惑。
“跟着我吧,我会救好你姐姐,会给你亲手报仇的机会,也会给你改变这个国家。不,是改变整个洲际大陆的机会。”男子的表情忽然变得深沉而阴冷。
“为什么选我?”
“因为你是我的投资,而我对于投资一般不会走眼。”
温阎跪倒在地,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大人,请让我追随你。”
男子微微一笑:“想好了,接下来的日子可是很残酷。”
“最残酷的我已经经历过了。”温阎狠狠的咬着牙。
“知道我让你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男子用着严肃的口吻。
“您吩咐。”温阎上前一步,学着曾经见过的侍从的样子躬下身子,尊敬的听着。
“把地上收拾干净。完了,再赔我一碗阳春面”男子指了指被打碎在地的瓷碗,和散落在地上的面条。
温阎:“……。”
……
渐渐昏暗的天空,云层从四面八方开始往一处汇集。一辆满装犯人的重型马车,正缓缓的行驶在林间小路上。微风带起落叶,落叶飘落在马车的车轮印上。
囚车托着的铁质囚牢里装着四个被戴上脚链手铐的犯人,犯人的衣服早已被扒光,只剩下****的胸膛和单薄的裤衩。其中有一个男子,身材健硕,一身皮肤棕黄透亮,眼神明亮,面容方正。
牢笼内一个犯人,用手肘轻轻碰碰了这个男子问道:“诶,兄弟。犯什么事来的?”
“偷窃。”男子打量了一眼这个和他说话的犯人,犯人身材娇小但肌肉结实,蓬乱的头发一脸的嬉笑。
“我也是,我偷了一个大人小妾的翡翠玉镯。那小妾细皮嫩肉,白里透红。妈的,我也想有这样的女人。”犯人有些向往,又转口问道:“我叫赵祥,你呢?”
“我叫温阎。”温阎的眼睛一直望着囚牢外面的树林。
“我给你说,我都打听好了。我们这次倒了大霉了,我们这一车的人要被送往武斗场当做奴隶武斗者。妈的,本来偷窃只要去做做工就好了,这次很难活着回去了。”赵祥一脸的担忧,嘴里不停地念叨。
“怕什么?老子就是冲着这个来的。”囚车里另外一个犯人高声说道。这个犯人膀大腰圆,一身横肉,身材高大雄壮,一脸的狠肉。
这时第四个犯人应声说:“对,我们这一囚车的人很可能就是被分成一组。我们要齐心协力,不然很可能第一关的过不去。”这个犯人中等的个头身材,但手上的老茧可以看出是个经常使用兵器的人。
“说得对,哥几个都叫什么呢?我们认识认识。”赵祥一脸的微笑。
“我叫元栾。”壮汉粗声粗气地说。
“我是管海。你们可以叫我大海。”中等个头的管海也应答道。
“吵什么?这里不是让你们聊天的茶馆酒肆。你们给我安静点。”赶马车的卫兵用大刀片子敲了敲囚牢的铁柱吼道。囚车内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囚车就这样缓缓的行驶着,从半夜到清晨,从清晨道黄昏。马车终于来到了高山城。高山城依山而建,用巨大雄壮的山石作为支撑和依靠。是三座城池里最难攻下的城池,也是经济最为发达的城池。
囚车进入城中,繁华的街道车水马龙。铺满青石的街道,喧哗的茶坊,华贵的酒肆,巍峨的神庙,还有一座椭圆形的武斗场。武斗场外围用巨大的大理石石柱作为支撑,再刻上武斗者的英姿作为装饰。
入口处则有一尊高大的应龙石像,石像身高十米栩栩如生。一个男子头戴金冠,用鱼鳞护腕护住双臂,身穿轻甲,双手持一把巨剑,做迎敌状。
武斗场内部则有着能容纳几万人的看台,巨大的赛台。同时配有公共的淋浴室,与武斗士们的候场室与医护间。
赛台用厚重的岩石块铺陈,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