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手下将薛怀义连拉再拽,总算是弄回了家中。到了家薛怀义的酒劲儿还没过,倒到床上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薛怀义这一觉,就睡到了转天的中午时分,起了床,还是感到头晕眼转的。
薛怀义来到自家宅子的大厅里,看到一干手下,就像上朝一样,早早地就在大厅里等候了,薛怀义看了,心里挺满意。
薛怀义得意地说:“行啊!你们是越来越有进步了,懂得按时上朝啦!哈哈!”
一干手下都低着头,不吭声。
薛怀义:“怎么!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看一帮人,还站在那里,你看我,我看你,不说话,也不动弹。
薛怀义:“干嘛啊?还等我嗣后你们午饭啊?昨天交代你们的事儿,都办得怎么样了?”
手下A:“大人!什么事儿啊?”
薛怀义生气地说:“你们这群狗脑子!就是记吃不记打!不是让你们再去外面和腾和腾烧明堂的事儿嘛!让天后再为我担担心!”
手下A看了看其他人,也不做声了。
薛怀义:“怎么啦?今儿都他妈变得这么斯文了!还有屁不放了!”
手下A为难地说:“大人!昨晚啊,明堂和神像已经全都被烧毁啦!”
薛怀义:“别他妈跟我开玩笑!我不烧,谁他妈敢把它烧了,我不弄死他!”
“大人!真的烧了!并且烧得一点不剩啊!”几个手下连忙下跪,一起说着。
薛怀义一下子就瘫坐到了地上。
“谁他妈烧的?”薛怀义缓了缓神儿问。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没人敢说。
“你们这群废物!平时信息不是都灵的很吗?现在出这么大事儿,你们都不知道啦?”薛怀义气愤地数落着一群手下。
“大人!烧明堂的人!就是您啊!”高阳起身抱拳说。
“高军师!我可一向很信任你!这么大的事儿,你可不能胡说啊!”薛怀义从地上坐起身来说。
“的确是大人您啊!小的们不敢胡说!”其他几个手下也一起回答说。
薛怀义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
薛怀义自言自语地说:“不可能啊!我昨天晚上喝大了酒,这不回家睡觉了嘛!诶!不对,我好像是去了明堂!”
薛怀义让大家落座,自己坐到了主座上,继续回忆着。
“我昨天晚上喝断片儿了!你们帮我想想,我昨天去明堂都干什么了?”薛怀义问大家。
手下A:“大人!您昨晚举着火把去了明堂,说要自己一个人静静,把我们都轰了出来,等您再出来的时候,明堂就起火了。”
“果真如此?”薛怀义想了想说。
其他人一起用力地点着头。
“没事!都是咱自己人!你们******谁敢说出去,我就宰了你们全家!”薛怀义威胁着大家说。
虽说,薛怀义的手下,受到他的胁迫,不敢对外透露半点消息,但当时还有那么多的卫兵啦,也都看见了啊!这么大的事儿,如不据实禀报,谁也担当不起这个责任啊!
天还没亮,几位重臣就已来到宫中,亲自向武后禀报此事。
武后得知此消息后,也是瘫坐在椅子上许久。
武后气愤地自言自语说:“这个狗奴才!竟敢公开与我对抗!真是无法无天了!我是为了给他增添业绩、树立威望,让他修此明堂,如今他却自己把它焚之一火炬!可以啊!可以啊!我也算是跟他恩断义绝了!”
“我们是否立即将他拿下?”禀奏的大臣问。
“我问他什么罪?就是因为与我的私情纠缠不清,一怒之下将明堂烧毁?我不是要被天下人耻笑!”武后沉思着说。
几位重臣,也低头想了想,都不知道该如何劝谏。
武后对几位重臣摆了摆手说:“好了!你们都退下吧!我来处理吧!”
几位重臣纷纷作揖退去。
武后的一只胳膊撑在桌子上,用手攒着眉头,独自苦思着。
黎雨端了一杯参茶,放到了武后的桌边。
黎雨走到武后的身边,为武后捶着腿。
此时,太平也急急火火地赶了过来。
“母亲!你说这奴才怎么这么不识趣!如今什么都有了,还是不知足!竟闯出如此大祸!”太平走进房间,坐到武后的身边说。
“唉!真是气死我了!”武后生气地说。
太平问“母后!您打算怎么处置这个家伙!”
“我现在真是骑虎难下啊!如果公开治他的罪,如同是丢我自己的脸!继续放任他,就是有悖于王法!”武后为难地说。
别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