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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信号一出,可是无法挽回了。
项庄也是够费劲的了,一看到信号,又将已经转过去的身体,在空中一个翻转,胳膊一挥,手中的剑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光弧,朝着刘邦的脖子,一下就砍了过去。
形势太严峻了,黎雨完全被吓呆了。
“虞。。。。。。”黎雨刚喊出一个字,就张着大嘴楞在了那里。
这次来真的了,高阳马上拨通了刘邦的手机。
刘邦的手机放在了桌边,铃声突然想起,虽然很大,但这个动静,其他人谁也没有听到过,再加上,当时的形势太紧张了,都以为是自己的耳朵产生了幻觉,所有人都没去留意它。
刘邦紧闭上双眼,心里想:“这铃声响的也太迟了!完了完了!这回死定了!”
坐在刘邦旁边的项伯,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练的剑术,比眨眼的功夫还快,抽出腰间的佩剑,挡在了项庄剑落的轨迹上。
当然,项伯的力气怎么也比不过年轻力壮的项庄,这剑是挡住了,但剑锋还是从刘邦的脸旁划过,把刘邦的一缕头发砍了下来。
“当啷”一声,剑落在了桌子上,将正在作响的手机一切两半,剑锋深深地嵌进了桌子里。
鼓乐队的领队一看,这会儿的气氛也不适合乐队了,悄悄地让乐队撤出了大帐。出了大帐,黎雨马上跑回了之前乘坐的马车,等候着高阳的到来。
此刻,会场一片寂静,连放个屁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别说,此时刘邦还真放了个屁,不放这个屁又怎么能说自己要去厕所呢。
刘邦又将自己的扎实演技展现了出来,刘邦捂着肚子,龇牙咧嘴,站起身子。
“霸王!季,几杯美酒下肚,感到腹中咕噜咕噜作响,顿感便意十足,请大王准予如厕?”
项羽看了一眼刘邦,差点没笑出声来。
项羽心想:“亚父真是高看了这刘邦小儿,这刀还没砍到脖子了,就给吓拉裤了,这种怂蛋怎么是我的对手!真在这杀了他,太丢我霸王的脸了。”
于是,项羽低头,摆了摆手,意思让刘邦自己随便吧。
得到项羽的默许,刘邦弯着腰,捂着屁股,一阵碎步,朝帐门跑去。
“樊哙!我这憋不住了,快去给我拿点纸!”刘邦边跑边对不远处的樊哙说着。
樊哙也明白其中的意思,马上跟着刘邦向账外走去。
出来大帐,刘邦深感在自己的部下面前丢了脸,还得想法捡回来啊。
“樊哙!你说我这不辞而别了,是不是不太礼貌?”刘邦边疾步走着,边问樊哙。
樊哙:“我们现在就是别人砧板上的肉,难道还等他们来剁不成!再说了,做大事者,又怎可拘泥于小节。”
别说,樊哙虽是个粗人,但在关键时刻,给刘邦下台阶,还是挺会说话的,要不人家能成为亲信呢!
刘邦又问:“那张良先生怎么办?”
樊哙:“他项伯可以剑下救您,难道还救不了张先生嘛!”
“恩!有道理!”刘邦想了想。
说完此话,刘邦和樊哙开始撒了欢儿的跑了起来。一看这情况,高阳扔掉身上的重东西,也跟着开了溜。
几个人来到自己的车马前,迅速地钻进车,骑上马,一溜烟儿地向刘邦的驻地跑去。这次刘邦没有坐进马车,自己骑上了一匹快马,跑在了最前面。
等项羽缓过神来,派兵前去追赶,早已大势已去,刘邦等人逃回了自己的属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项羽正是错过了这次良机,为以后的十面埋伏、自刎乌江埋下了恶果。
高阳和黎雨仓皇地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依然余悸未消。
“吓死宝宝了!这要是刘邦跑了,我们被抓住了,我们不要被五马分尸啊!”黎雨轻拍着自己的心脏说。
高阳:“是啊!我们这来历不明的人,存在于这个时代,就像一粒灰尘,轻轻一吹,就没影了,跟没来过一样!我们还是快跑吧!以后刘邦还不定要怎么用咱俩了!”
高阳和黎雨换上现代的衣服,拿了些可以拿得动的东西,趁着夜色,摸到了自己的汽车旁。钻进汽车,把东西往后座上一放,高阳马上启动了车子,朝一片空地,快速开去。
“这次我知道怎么穿越了!”高阳边急踩着油门,边说。
黎雨:“怎么回事啊?”
高阳:“速度!一定与速度有关!”
“六十迈、七十迈。。。。。。。九十迈、一百。。。。。。”高阳盯着迈速表,念叨着。
一道刺眼的白光,在黑夜的丛林边划过,高阳、黎雨和车子,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他们从没来过一样,消失得干干净净。车子后座上的黄金和宝物,也随着时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