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浣汐脸颊上生出两道嫣红,湿润的泪花噙满明眸,感动道。
“咳,咳”,两个咳嗽声,把正在打情骂俏的两个小情人彻底震惊住了,身体迅速分开。
“爹,你……怎么……在这?”浣汐匆匆摸掉泪珠,抬头见父亲站在门口,盯视着自己和二哥,啰啰嗦嗦,战战兢兢,昨晚顶撞父亲的勇气全然丧失。爹的房间在这,自己明知故问。脸色红一块,白一块,丢死人了,将头垂下的更低了,恨不得想找个蚂蚁洞钻进去。刚才与二哥的调情俏皮话,他应该都听到了。都怪二哥,欺负人家也不找个隐蔽的地方,在父亲的眼皮底下发生这种事,自己无地自容。
“舅父,二郎只是在安慰表妹,不是舅父看到的那样。”楚天谅颇为尴尬,忙解释道,在人家的地盘,调戏人家的女儿,找死的节奏。
“你们发出那么大声音,就是聋子也能听见,我又如何做到视而不闻。”胡庆勣面无表情,平静如水。
“舅父,你别误会,我们真的没做什么。”楚天谅捉不透舅父心中所想,连忙解释,打消误会。
“爹,女儿只是为昨晚的事,来给你道歉的,女儿不孝,惹你生气了,请爹爹责罚。”浣汐想借道歉之事,转移父亲的注意力。
“过去了,为父不想再提起伤心过往。”胡庆勣突然脸色一沉,严肃道:“你俩好好瞧瞧自己现在的德行,都是成年人了,还像小孩子似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快随我去客厅用早膳,以后可不允许在我面前调情!”
浣汐羞愧的低下彤红面容,而楚天谅的表情仍然淡定,舅父话中有话,联想到昨天夜里他让自己去安慰浣汐,显然已经默许自己和表妹的关系,但却不允许我们随意胡来,即是承认,又是告诫,舅父在对待女儿幸福的问题上想的周到。
楚天诚和浣汐垂头丧气地跟在胡庆勣身后,来到客厅,胡庆勣命人叫来四郎五郎,一起用膳。
不一会,天鸿天诚小哥俩满头大汗的跑进屋里来,两人一手里拿着木剑,一手比划招式,看样子意犹未尽。
小哥俩当着舅父的面,木剑执手,左右挥舞,小孩天生的争强好胜习性作祟,哥俩想将三天前舅父教过的剑法演示一遍,好在众人眼前炫耀一番。他们或许因为年纪小,木剑把握力度微弱,有点轻飘飘的感觉,不过,好在哥俩能完整的把剑法招式演练完。博得胡庆勣拍手称赞,他对两个外甥的表现格外满意,小小年纪竟在三天之内,熟练演示复杂的剑法,太超乎自己想象。无论是资质,还是体质,他俩都是个习武的好苗子,如果多加调教,长大之后,他们一定能继承自己衣钵,成为带兵征战的大将军。胡庆勣惊奇之余,更多的是欣喜,其中还包含深深的希望。
“哈哈,好孩子,练了一清早的剑法,肚子已咕咕叫了吧。”胡庆勣抚须笑道。
胡庆勣闲来无事时,会教四郎五郎一些基本功,用来强身健体。不指望他俩武功高强,上阵杀敌,能拥有一身健壮的体魄才是最重要的。胡庆勣戎马倥偬,日常生活中,依然保持每天早起健身的习惯,四郎五郎受他的熏陶,五更天就起床练功,已经持续半年时间了,这期间从不间断。比起同龄孩童,兄弟俩算是刻苦的了,这一点,胡庆勣感觉很欣慰。
“舅父好。”小哥俩丟下木剑,乖巧的扑向胡庆勣身上,甜声叫道。
“乖,四郎五郎,来,让舅父抱抱。”胡庆勣满脸笑容,搂着俩孩子高兴道,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每天听四郎五郎喊叫一声舅父。
“爹,赶快吃饭吧,再不吃,菜都凉了。”浣汐受不了他们三人的煽情,对父亲而言,四弟五弟就是他的命根子,比自己这个亲生女儿还重要。每个时代都有重男轻女的传统,并且根深蒂固,当然胡庆勣只有她一个女儿,相对其他人家的女孩子,浣汐已经是最受重视的了,至少她有勇气为自己的婚姻大事与父亲吵架,这世上还没有几个女孩子敢像她一样当面顶撞长辈,争取幸福。
胡庆勣松开了兄弟俩,拉着他们的小手坐在主位用餐。舅父也太宠溺四弟五弟了吧,小小年纪坐在主位,难怪这俩小子经常惹祸呢,根源是从这里来的,楚天谅内心颇为不平。
“舅父,你答应说教我们骑马射箭,这么长时间,怎么不兑现呢?大人说话可得算数,不许骗小孩子。”楚天鸿得寸进尺,央求道。
“好好,等舅父忙完这阵子,就带你们哥俩去校场学骑马射箭。我胡某的外甥岂能不会骑射呢,传出去让人笑掉大牙。”胡庆勣抚摸哥俩的额头笑道。
小哥俩满意的点头吃饭,不再多话,反正需求已得到肯定答复。
用完早餐,天鸿天诚摸着吃饱撑鼓的圆溜溜的肚子,笑嘻嘻的跑出去了,浣汐今天去学女工,好给二哥织件衣服,也出去了,此时客厅只剩胡庆勣与楚天谅两人。
“舅父,此事重大,刻不容缓,我们应及早出发!”楚天谅焦急道。
“好,你去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