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夫君共用……”
话音未落,但听咚的一声,姑娘手里的茶杯一下落了地。
白芷紧紧的掐住她的脖子:“你别找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与其这样猜测,不如说,你早见过我和容泽在这,你究竟是谁?又是谁派你来的!”
姑娘的小脸憋的通红,用力的掰着她的手腕想要喘气,但白芷下了死手,她只能拳打脚踢,着急的道:“姐姐,我……我真的是路过……”
姑娘的气息越发微弱,微微眯起的眼睛,闪过泪盈盈的光芒。
白芷心头一动,不由得松开了手,一下瘫坐在床边。
姑娘用力的咳嗽了起来,不知道是怕还是怎么了,往床内缩了缩,怯怯的看着她。
“对不起,我刚刚太过激动了。”
姑娘摇了摇头,委屈的道:“没什么,是我说了不该说的话。”
“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这里的茶杯的花纹不同?”
这茶杯是容泽带来的,他们当初在这里隐居的时候,容泽带了许多东西过来,在白芷看来这些东西不该是容泽喜欢用的才是。
以被褥为例,容泽在清谊观用的是锦被,在这里用的却是普通的棉被,这种花纹朴素的被褥只有普通的山里人家才会用。
当然,白芷最初把它归结为为了掩人耳目,可这姑娘知道的实在太多,太清楚了。
白芷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只是复杂的望着这姑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