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你看我干什么?”
文墨施施然的转头,不理会她。
文心问:“所以,我们要不要告诉东方师伯一声?”
这次三人皆停了手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要告诉东方逸?白芷有些不解,然而更让我在意的是文心之前说的话:“难道,有很多人来刺杀容泽吗?”
三人彼此看了看,文洛道:“说多也不多,不过自从我们记事以来,每年都会有人来刺杀师父的,师父好像有个很厉害的仇家,每年都会雇人来害师父,不过师父常说他们是无辜的,是以从不为难他们,偶尔有人惹师父烦了也不过略施薄惩而已,似温婉伤的这么重的还是第一次。”
白芷忽然想到几年前第一次见容泽的样子,她当时就是和姚一起来刺杀他的。
那时,容泽好像真的没有为难他们,事后来的冬颜夕也的确平安无事的回去了!
至于来刺杀他的原因,貌似是跟东国有关,难道不止是这样吗?
“这些年,容泽为了帮助谊国是不是做过很多错事?”
三个人面面相觑,倒是文洛先反应了过来:“师父未曾做错过什么!”
“那为什么别人那么恨他?总要有原因的吧?”
三人均摇头。
文洛正色道:“我虽然不知道师父为什么会这样,但我知道这不单单是谊国的问题,在谊国方面师父没做错什么,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不过立场不同罢了。”
他倒是会讲大道理,白芷也听明白了,他所说的跟她想的根本不是一个方面,在他眼中帮助谊国乃是本分,是以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能帮到谊国就是对,帮不到就是错。
然而白芷说的不是这个,她说的正是方法问题,例如曾经无辜被杀的东国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