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阮春英从旁插嘴:“妾身的孩儿没了,已是痛苦难当,姐姐也受到了冤枉,若是姐姐能查清这件事,也是还了妾身那未曾出世的孩儿一个明白……”
阮春英说着膝盖一弯,跪了下来,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说:“娘,您就允了吧。”
白芷冷眼看着她,一时间也拿不准她是真情还是假意,如果说她是真心的要为她求情,白芷是打死也不信的,可若说她是假意,她这表演又实在太过精彩,太有说服力,竟是一点也看不出作假来。
心中顿觉烦闷不已,按照白芷的想法,她随便弄几句鬼神之类的话糊弄一下他们,心亏的人终究会露出马脚,可她没想到这个云母却不信鬼神,而阮春英也太会演戏,从她的脸上只能看到痛苦,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出。
“哼,说的好听,你要是一辈子都查不出来,难道还要在我云府赖一辈子?”
白芷敛眉,微微摇头:“不会,五天的时间,请母亲给我五天的时间,无论我能否查出,我一定离开这里。”
“月娘……”
云客卿想来抓白芷的手,白芷躲开他的手:“到时候还请夫君给我一纸休书。”
休书说起来不好听,可是却是她和他云家再无关系的证据,这东西白芷还是必须要的。
云客卿不敢置信的后退了一步:“你当真这样想?”
白芷抬头直视他:“自然,月娘永远都不会忘记夫君赐的那一杯毒酒,当日既然饮下,今后自然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