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韩兄的这句话,某将也定当恪尽职守。”任安阳旋即接下这话说道,偷偷朝许重山使了个眼色。
“告辞。”
“某将告退。”
许任两人一起离开,只留下宁海还在,望向两人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
“韩兄不生气?”
“一把年纪都快要入土了,哪里还未这点小事计较。”
“最近许任两家太过亲近了,前些天一起给我施压,竟想着要让我把女儿嫁进许家。”宁海反而一肚子火气,和韩文焕埋怨起来,看来平常没少受两人的挤压。
“霜月那个小丫头肚子坏水多着呢,许家的那两个儿子都玩不过他,任安阳的两个弟弟又都是憨货儿。”
“逼你嫁女儿,我看多半是狗急跳墙,想要搅浑宁城这一池清水了吧。”韩文焕听的乐呵,一扫刚才阴郁。
“这事儿多半不是他许重山做的主,许家的两个儿子哪个不比他顶用?就是看起来懦弱的许宗保,背后底蕴也深不可测,他许重山拿什么和他两个儿子争。”
“你们为了掣肘那个人,看来是下了不少功夫。”韩文焕难得露出愧疚,就是不知是对宁海,还是对口中提到的“那个人”。
“都是霜月的主意,这些年可苦了她了,都在为家里的事情操劳,修为也都落下了。”
“把她送到我这里来吧,趁着我还有些时日。”
“韩兄——”
“当作我还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