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女仍旧抱着头,“我不知道。”
调御师将嘴巴附在少女耳畔,低声跟她说了什么,少女突然眼神一变,嘴里吐出黑色的血,死了。
徐景渊瞪大了眼睛:“你!你竟然因为她有可能叛教就杀了她!”
吴晨海一把朝调御师抓去,却发现调御师的身体像空气一样,直接的手直接从他的身体穿了过去。
“我是不会杀人的。”调御师说,“你们不必怀疑我。”
“就算你没有杀人,你也是在教唆她自杀!”徐景渊说。
调御师道:“她所做的不过是斩断因果罢了。她心中已经埋下了仇恨的种子,恶因结恶果,仇恨的种子只能长出不幸的果实。我只是教他大彻大悟,将不幸彻底绞杀在种子阶段罢了。”
徐景渊叹了口气,跟吴晨海说:“将这姑娘的尸体抬去村里,她的死,我也有一份责任。”
吴晨海命人砍伐路边的树,做成简易担架,将尸体抬去村里。
调御师看了直摇头:“你们太暴戾了,非要为人复仇,不肯让死者安息。”
(本章完)